但还是花了好一会时间才适应。
少女纯白无垢犹如冰雪,他如今所的一切,都令他觉得自己是在亵渎和玷污她的纯粹。
白阙知她不安,低一气,忍一到底的冲动,对她放缓了音:“你不必这么紧张,若有不适,只和我开。”
“你可以动了。”缓和了一会,玲珑才开。
他顿了顿,音放得更低:“若是觉得痛,或不舒服,我们就不了。”
白阙温柔地对她笑:“我从未与人过这些事,不善此,自是紧张的,不过我比你年长,这种时候总要从容些。”
当然紧张。
里太小太紧,柔细腻之将他紧紧裹住,多用一分力气都怕碰坏她,所以他的动作格外温柔,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动。
听到玲珑回应,他才继续,甬足够湿,得却并不这么顺利,里凹凸不平的蜜肉剧烈地蠕动,每一寸都极为艰涩,紧得像是要将他绞断。
“啊,好涨啊。”玲珑半眯着,溢泪来,虽然胀得难受,却还不至于疼痛,只是有些不大适应。
“嗯。”
男隐忍的神全都落在玲珑的中。
白阙慢慢,又徐徐,因为动作缓慢声也格外细腻粘稠,肉蛮横地扩开,每一寸凹凸不平的里都能细致地受到。
玲珑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只觉得他丽得如同月镜花,即便是和他这种亲密之事,也令她有种如梦境般虚无缥缈不切实际之。
“嗯,我不动,若你适应了再唤我。”白阙轻应。
玲珑受到心的巨,双止不住的颤,着冠首的一个劲的收缩,像是要将他挤来。只是这样反而夹得更紧,阳被夹得胀痛,令上方的白阙更是退难当。
听到她动的声音,白阙仍有顾忌,压抑着汹涌的,控制着的速度,不由微微蹙起了眉,神既愉又痛苦。
来了。
他压抑着,柔声问她:“可……还好?”
虽然力不大,但每都得极深,起落时带来极的失重,快意也渐渐溢了上来。
玲珑睁,不安地看向他:“白阙不紧张吗?”
阙的腰,试着迎合他接来的动作。
玲珑了,湿漉漉的杏眸眨了两,搂着白阙脖颈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腰。
可他,明知罪不可赦,却已无法停。
殊不知白阙也与她是一样的想法。
“呜……”
她不禁舒服地息:“呜……嗯……白阙……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