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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板暂停了手,疑惑地看着她。廖芙掌心微微咬牙,了一个对现在的她来说,堪称大胆的决定:“既然这样,不如你把他卖给我好了。”
陶老板忿忿甩开她的手:“廖小,我教训我的货,和你无关吧!”
海以来,今日是难得的一个晴天,海面浮光若金,波涛粼粼。床榻上,黑发白裙的少女坐在被褥间,颤巍巍的纤细指尖,探向幽蜜柔的心。
“陶老板,您这是在什么?”定了定神,她缓缓开,“您都说过,这是您最上乘的货,若是打坏了,恐怕不好和买家交差吧?”
……
他拿着鞭的手指着廖芙:“别以为你是钧川的人,我就不敢对你如何,识相的走远,我这几日正心烦,没空伺候你们这些大小。”
纱幔掩映,日光照。
廖芙自小长在皇,由德行兼备的女官教养。静若,仪容端方,一举一动,不失天家权威,言笑谈吐,不落贵女气度。
转过,她问重新扬起鞭的陶老板:“这条鲛,是不是这里最不听话的?”
见他一秒,鞭就要落在鲛人上,廖芙不知哪儿来的底气,竟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有一日,廖芙喝茶时银耳坠不小心掉杯中。银白致的耳坠,在茶中眨就变得乌黑。若是将这杯茶肚,她现在的后果可想而知。
莫非——是那求偶的鲛歌所致?
和梦中如一辙。
自从得知杀手潜伏在船上后,廖芙谨小慎微,睡觉也不敢睡得太死。然而,在取她命一事上,见血翠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打算,针对她的各种刺杀层不穷。
她垂落的睫羽蓦然轻颤。
廖芙从生来,就是天家最为尊贵的公主,没有人敢这样鲁地斥责她。
她皱了皱眉,目光移向鲛池。银尾鲛冷冷地望向岸上的人类,他的尾鳍被铁链拷住,漂亮的脸上有一条昳丽的血痕,池里散落着掉落的鳞片,那双睛——
她沿着路,走向鲛池。
更让人焦灼的是,预计中很快就会抵达的方外岛却迟迟未到。原本只有几天的航程,到今日,却已经是船泊海上的第半个月。天气总也不好,阴沉沉的,似海岸边灰暗的礁石。
自渎一事,自是少之又少。更别说,她呈跪姿,姿势挤压,间又涌了不少黏腻汁。
床榻间,廖芙睁开湿意迷茫的双。
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对掌之很好奇,他不知轻重地一,叫廖芙险些躬成了熟虾。
人还未近,一阵暴烈的怒喝和打骂声先行传了过来。鲛池旁,陶老板挥舞钢带铁刺的长鞭,怒气冲天,一张圆脸涨成了猪肝红,中唾沫乱飞地辱骂着。
片刻后,的手指尖沾了一渍,将莹的指甲也染得格外晶莹。
随着衣衫轻薄,褪肩,各被他不断把玩,漫漫的黏腻从公主的间泛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