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而低沉,有一丝熟悉,让她想起……那个绮丽、荒诞的梦境。
此,离船舷非常近,是个容易海的距离。
。说来也巧,偏偏是她住的房间外,有着这一层唯一蓄积池的楼台。她想,鲛人无法离开,那少年只能在此。
隔了良久,一声低低的,几乎夹杂着呜咽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听到她似乎抱恙的声音,均川立刻有着急:“哪里不舒服?是着凉了吗?”
廖芙说不话来。因为这小鲛犊把手指探了她中,好奇地亵玩夹着那的香,她岂止说不话,无法闭合的涎顺着红唇晶莹落。
与此同时,轻微的“啪嗒”一声,一滴珠落在她的脚边。
“让他走。”后的声音说。
“好……钧川,我、我有不舒服,要休息一,你先走吧。”
一冰凉的气息贴近了她的后背,女人纤细的脖颈落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中,尖锐带着弧度的指尖在她细腻如玉的颈侧肌肤上敲着,刚好是最致命的动脉。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着前的门,看着门后那秀丽的剪影,在她无法察觉,用贪恋的目光描摹着她每一寸细腻的轮廓。
她的睫扑簌,语气倒还是如常:“没什么事,只是路上遇见了,随便聊一聊。”
钧川不疑有他:“原来是这样,不过小离他远一,此人城府深,野心大,若叫他察觉端倪,我们恐怕无法轻易离船。”
走了便走了吧,总比被囚在船上,当人家的隶好。
池浅,一望见底,她绕了两圈,不敢相信十万白银就这么消失了。一阵湿的风从海上来,鼓了她的裙摆,苏纤丽,轻纱飘逸。
“殿……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她定定神,走向门边:“钧川,你有什么事吗?”
“小。”
若还有第三人看见,一定会被这一幕淫得说不话来。
好在,廖芙特地叮嘱陶老板别将她买鲛人的事告知。钧川为了守护她的安危,已经日夜费心费力,廖芙不愿意再拿自己招揽的麻烦去打扰他。
门外响起敲门声,让她吓了一,循声看见一个熟悉影,才发现那是钧川。
钧川见她迟迟未开门,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什么,只:“之前我见小和陶老板走在一起,是在聊什么事吗?”
推开门,池平静,无波无澜――空空如也。
她离开楼台,随手关上房间。不知是门外带的风还是什么,垂在外门之间的珠帘晃了晃,珠串相击,泠泠作响。廖芙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手背上细小的、蜜桃似的绒非常轻微地激灵了一,像一只小鱼遇见了某种大型捕猎者的天然反应。
笃、笃。
那箍在脖颈上的手指只松垮圈着,并不剑弩张,但廖芙见过他杀人,把一个人活生生撕成两半,也只在眨之间,他掐断她的脖,恐怕更加轻易。
双手正要将门打开,却无意间往地上扫了一,地板上有一蜿蜒的痕,是她之前没有发现的,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