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得来的不会被珍惜。”
“怎么?你还怨我太好追了吗?难我应该在那时候多摆你几遛一遛,让你不那么轻易得到?”克利普斯好像是听到对方给自己讲了个笑话,笑:“拜托,我哪敢晾着你,还主动给你添路障?你不知你多受迎,我都怕晚手你早就跑到别人手里去了。”
“你说的对,啊不,我的意思是——你理解错了,我要说的是我刚刚提及的那句话说的不对,理说,越是轻易得来的,越是有更多的秘密等待挖掘不是吗?”
玩家难得说了句人话,而且自认为说得很有格,能媲刚刚无意间惊艳了他的文案组……一吧,总之,玩家认为自己完地靠这句话挽尊了。
哪怕是游戏开局就送!角也有很多机制待发觉嘛!待完成成就该打还得打的!
但玩家忽略了场合,如果玩家在黄昏时在燃了蜡烛摆上了倒上酒的酒杯的餐桌上,与克利普斯面对面调,这话可能没有多余的意义。
可是现在,玩家正在对方里理意义上地“挖掘更多的秘密”。
克利普斯心底拼命地想刹住自己突然颜起来的想法,但没太大起效,他整个人都红了,上的温度已经透过布料被玩家知到了,更明显的——紧致的甬蠕动着一咬得更紧,本来是玩家主动着贴上去的现在有意无意很用力往玩家的上压。
玩家:“……”
玩家言又止:“……”
玩家:“我现在就发现了一个秘密。”
克利普斯:“别……别说来……”
大变态玩家决定继续玩“你说不要我就要”的横跨青期至更年期的叛逆游戏。
玩家:“你竟然能意识想到黄段,你还很兴奋……”
克利普斯:“没、没有!”
玩家震声:“蒙德的三大贵族之一!莱艮芬德现任家主!名为克利普斯的Omega!是个大!”
克利普斯:“哪有你说得那样!”
玩家震声:“而我刚好是个大变态!”
“吚——!”克利普斯瞪大睛,立刻抬起手捂住自己刚刚发了意想不到奇怪声音的嘴,但模糊的呜咽还是捂不住的。“唔嗯——!”
玩家揽着克利普斯的腰开始已经不再紧绷松懈来的甬,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适应缓冲,的已经不会再带来太多撕裂一样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让克利普斯莫名膝盖了一的奇怪觉。
克利普斯先是踉跄了,但好在自己的腰被牢牢固定住,大脑这才后知后觉识别那一串经过了肢端的麻酥酥觉就是快的一分,随后,大脑终于将这种第一次验到的觉识别并归类好,于是,克利普斯的便诚恳地将此包容在里,让克利普斯从现在起真正的碰到自己都不甚了解的自我的一分。
“就是我说的那样!你的屁都在很用力地压过来!”
“不是……我没有……”
“我得你到了你用力压过来的屁还会晃动着蹭我面!”
“求你……别说了……”
“我说的时候你里面得好紧!你这个是心非的大!”
“唔……不是这样的、我也控制不住……”
“糟糕!大变态要被大的超涩涩大屁打败了!竟有此等可怖的榨蜜陷阱……要、要去了吗?”
克利普斯已经羞耻得放弃了争辩,一手手肘撑在墙,另一只手捂住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盖狼狈的呻与哽咽。
未曾注意到的角落,克利普斯眶通红,角着不甚明显的泪花——完全是被玩家捉狠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