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哲伯莱勒突然被了一个踉跄。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mega不都迟早要被的吗?最后都不净了。”
哲伯莱勒突然咙和气中刮一好似破风箱般的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哦?你好像喜我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不过如果他被你怀孕了,生了孩他一个人的可不够,男Omega少,他孩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去喝粉,我和他的给你喝。”
萨梅尔直接直起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凑到玩家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好朋友正被的结实屁,啪的一声漾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淅沥沥来稀薄的浊,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沿,将着的乳送到玩家脸边。
“喂,张嘴,让我,你不都有过别的Ome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就能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
萨梅尔的样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get到一些妇羞辱。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就能湿就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一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的浪货,谁不喜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的样,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特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上了。”
“哦,但你听到很吧?真是变态。”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贱人、货、烂屁……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死你了?别的Omega让你这么骂吗?”
玩家:“你是在pua我。”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me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mega会不讲原则的溺我,对吧?”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因为暂且停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罐一样嘬了萨梅尔的,咂咂嘴品了品。
“!我差以为、你这么一、我都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萨梅尔搓着被了一就又又麻的,不解地抓着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的那一。
玩家品味过后发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男人的,是男人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所以大方二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汉、大屁……”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