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汉不吃前亏,她面上总还是笑嘻嘻的。
见男人吐烟的嘴角勾起抹笑意,顾瑶立刻明白这事有的聊,这位应该不是来要她命的。
“上个月十号,永业银行,二十五万救命钱,你应该记得吧?”
她讪笑着,那副只要对方,就恨不得立刻跪来给人歉的狗样,让男人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两分。
一想到,对方在她租的房里着她买的烟,还故意吊着她玩,顾瑶就忍不住在心底问候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可能怎么办?整个人吊在半空没有落脚,全凭被拴住的手腕支撑,她这胳膊都快脱臼了!
“你……”看着男人抬手烟时隆起的肱二肌,顾瑶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智取,“大哥,您应该不是条吧?”
看她的大脚指就要踩上板凳的边缘,在房间里闲逛了一圈的男人忽然弯腰一捞,把板凳顺到了自己的屁。
顾瑶窥探着男人脸上的神,自打了门,这男人全程就没说过一句话,他只是把这间屋里外都看了一遍,然后顺走了她桌上的半包烟。
七月中旬,一年里最的三伏天,没两分钟她额上就见了汗,雪纺的吊带像是刚从里捞来的,紧紧贴在她的肤上
随着她脱力一晃,吊扇发了凄惨的咔咔声,像个年迈的老被活生生压断了骨。
“被条追神经,忘了?”他剑眉轻挑,朗端正的五官平白生几分邪气,绕着顾瑶走了一圈,又停在吊扇的开关,“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是我有不识泰山,惹到您,或者您后的哪位贵人了?”
了脚尖,企图去够不远的板凳。
这,顾瑶是彻底不敢动了。
那低沉如珠落沙地的嗓音,让顾瑶的耳朵稍麻了一,紧接着一恶寒从尾椎骨升上了脊背,汗倒竖,连带大脑都空了片刻。
这其实是句废话,毕竟哪个正常的条会把犯人捆起来挂在吊扇上。
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他低缓了片刻,才在顾瑶讨好又尴尬的谄笑,对上她的视线。
吱呀声响,已经服役了二三十年的吊扇本经不起她太大的动作。
于是,她就只能小心翼翼又锲而不舍地伸去够。
“你……你……你……”
“这哪劳烦您受累特意跑过来教训我呀,一个电话的事,我就带着礼上门去给您歉啦。”
“要不,大哥您报个名号?我这段时间躲条躲得都神经了,越是有名气的大人越想不起来,您看,把您这样的贵人都给忘了不是……”
她结结巴巴你了半天,看着男人捻灭手里的烟站起来,又忙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