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派,巧妙化成了问题少女的蛮莽撞。
“东哥,你可没说过,你还有这么帅的朋友啊。”
像是生怕气不死男人,她还主动伸手勾住了程舟的胳膊。
“我叫顾瑶,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堪比社交悍匪的自来熟,吓得周围看戏的几个小年轻不禁咂,连带被她挽住的程舟,都愣在了当场。
但唯有顾瑶能觉到,程舟的,是在她喊哥哥那两个字后,才僵住的。
沈梦离开时只带走了沈欣冉,程舟被她丢在程家,爹不疼娘不的,日肯定是不好过。
要不是沈长平念他上有一半沈家的骨血,在程逸明再婚后,把他接到边来养,他如今还不知会活成什么样呢。
被沈欣冉叫哥哥,对他来说,恐怕是地狱级别的噩梦了吧。
瞧他底绪翻涌,却又碍于场合,不得不压去的憋屈样,顾瑶的心莫名舒畅了许多。
果然,把不开心转移给别人,自己才会心健康。
“很兴认识你,叫我程舟就可以了。”
啧,真不愧是有钱人家调教来的接班人,绪调整的真快。
顾瑶只觉自己的手被他虚握着,往外推了推。
如果就这么撒开,她后面可就不好再贴上去了,顾瑶眉一动,顺势攀着他的手臂,踮起脚来凑到他耳边,把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他肩上。
“东哥他总嫌弃我,不乐意带着我玩,程舟哥哥你人那么好,应该不会跟他一样嫌弃我吧?”
她的声音不算重,恰好,够钻边这几个小年轻的耳朵。
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推开吗?那可就实嫌弃她的罪名了,整天一副温有力的君派,却对初次见面的小女孩那么刻薄,传去也不好听吧?
受到男人推她的动作僵在了原地,顾瑶笑得越发灿烂。
“听说这次品酒会是程舟哥哥你牵的,我一次参加,哥哥你能不能尽一地主之谊,带我参观参观?我还没见识过得奖的红酒呢,它们一般是被放在酒窖里的吗?酒店的酒窖,是长什么样的呀?”
“顾瑶。”
向东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