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接待，一群人陌生人坐在一起，大家说说场面话，开开玩笑，这顿饭吃不了太久就能散场。周楚楚他们结束的时候，看到隔还在吃，于是他们几个就先回了酒店。

        “楚楚能有机会跟着您学习，真是太荣幸了！有得不好的地方，您多包涵。”周正国寒暄。

        周楚楚开他的像，犹豫着，向他发送了好友申请。

        “哈哈，不用不用，你叫我名字就行。我们几个一会儿还要去续摊吃个烧烤，你来不来？”

        “周总，幸会！”他跟周正国握了握手。

        周楚楚知是他们几个男同志要联络。“我就不去掺和了，今天太累了。”

        回去的路上，陈清跟周楚楚搭话：“楚楚，能这么叫你吧？”

        “那我不叫你陈主任了，叫你陈哥？”周楚楚俏地问。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不要有包袱，安心工作。”

        不熟……还真是没话说……

        发送完好友申请后，她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想趁着脑里的记忆还清晰，把今天的收获整理来，但又总忍不住时不时地开微信查看。

        “那我比你大，我28。”

拉回正题。

        “哪里，小周很有灵气。郝主任全力推荐，说她的材料有思想很扎实。我也很期待。”程栋想起自己每次瞥到她，她都在闪着一双求知的大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说话的人或者仔仔细细地去看面前的东西，还边看边听边记，像课堂上全力收知识的好学生一样。

        郝贵林在旁边介绍：“这是正纸业的老总，周正国，也是咱们调研组里周楚楚的父亲。”

        程栋闻言回看向周楚楚，周楚楚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

        对方没有再回。

        周楚楚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巴巴地回复：“我会努力的。程市长，您早休息，晚安。”

        反正如果他在忙，可以忙完再加她。反正如果他不想加，可以直接忽略不通过。

        他是真的这么认为，还是只是在说场面话呢？周楚楚不禁想，她有儿希望是前者。他还说他很期待……周楚楚到自己想要得到他的肯定，跟郝贵林要她得到的那种，还不一样。

        她呼气，发了个笑脸过去，想了想，又说：“程市长，今天真的不好意思。”

        周楚楚又打开微信群，程栋的微信很好认，微信名就叫“CD”，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调研组的车停靠在正公司门，他爸领着七八个中层从里面迎来。

        “程市长，烈迎！”

        “你多大了？”陈清问。

        “当然啊。”周楚楚朗得回答。

        回到房间，周楚楚洗了个澡，打开手机，回听今天的录音。听到程栋的声音，她注意力集中起来，能觉到这个人工作特别务实，从他说的话、问的问题中受到他对成产业升级这件事的决心。

        “26。”

        调研组在金州市待了两天，第二天午返回海西。第三天，他们要到本地企业里开展走访，周楚楚她爸的正纸业就在调研对象名单里。

        一直等到晚上11半左右，对方通过了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