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觉到有些语,可到底也没力气再呛你幼稚,目光扫到前面半臂深的溪,这么浅的,却没有涸,甚至长不息,可见这池应该是一地河,而且很有可能连接着最后的一片海洋。
他站起来走到池边,将手里受了一,奔不息的清拍打在他的掌心,将远的信息传递给他。
顺着这条暗河的游,也许能找到,只是的位置究竟是离鲸落城更远还是更近,他也确定不了。
他对海洋的知,已经越来越弱,几乎快要彻底消失了。
那颗能够扭转一切的心就在他前,只要他想……
也许,一切还没有到穷图末路的时候。
思索片刻,他抬起手从脖上拿一枚小小的鲸哨,在嘴里轻轻了一。
空旷的天立刻回起尖锐的哨声,哨声开在墙上又反弹回来,无限延长地向空而去。
可是等到哨声彻底平息,依旧没有回应。
他不死心地拿起匕首,想要割破自己的手指,以自己的鲜血唤醒幻海鲨,然而刀刃还没碰到指尖,一只纤瘦的小手从侧探过来,用巧劲取走了他手里的匕首。
祁煜疑惑地回,看到你拿着匕首站在他后。
“你什么,刚刚的血还不够多,又想放血嘛?”
祁煜抿了抿唇,语气生:“与你无关。”
“是是是,与我无关,可是你死了,本公主一个人可没办法走回王城。”
“不会死。”他咽了咽,重复:“我不会死,你也不会。”
“嘁,我不,反正为了防止你自残,这把匕首就先由我来保了。”
说着你拿着匕首,将手里的树枝削尖在地上,然后将祁煜的衣服挂上去,放到火堆旁烤。
祁煜后知后觉地走过去帮忙,却被你一爪挥开。
“你这个病号就别来捣乱了,坐着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有的是机会被本公主役。”
祁煜表呆滞了一瞬,意识皱起眉:“只是右边肩膀……”
他话没说完,你已经举起匕首,用刀柄戳了戳他的右肩,他疼得皱了一眉,但也仅仅只是皱了一眉。
你一个夸张的表:“哇,刚刚就想说了,你这个人,难没有痛觉的吗?”
祁煜低声:“多受几次伤,你也可以。”
他的表看起来有些黯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无意窥探他的心事,只想快把他的衣服烤给他穿上。
晚上,这里只怕会更冷。
你忙里忙外地搭建临时的庇护所,祁煜却在这时凑过来,在你后幽幽地问:
“你一个公主,为什么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