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久地看着你的笑脸,似乎想要将你的这张脸牢牢记住,在你笑容快要僵的时候,他终于了,与你错开视线,然后继续向前走。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
你向前倾,将脑袋凑到他的脸旁,满笑意地看着他:
他好像真的不怕疼,也不会因为别人送他花就动得哭来。
“又嘛?看本公主受伤,你心疼,就要自残陪本公主一起疼?”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都没忍住犯起了恶心。
你不想轻易放弃,站起想要追上他,但是奈何脚踝扭到了,小也有些疼,你哎哟两声,颓废地坐了回去。
――
他将那朵花放回你手里,语气冷:
利莫里亚的海神,需要一颗海神之心,和一个虔诚的信徒,如此,他才能成为真正的海神。
还没骂够,祁煜又折了回来,他蹲,握住你的脚踝用力一拧,关节咔吱一声归了位,你还没意识到疼,祁煜就松开了你的脚。
祁煜拉了拉嘴角。果然又是为了珍珠。
不过你还是想要再尝试一。
哎。
祁煜明显僵住了,你学着他昨晚的那样,抵他的牙齿里,勾住他的了一,然后又在他的腔里四搜刮了一圈,正准备卷走他的涎,祁煜突然反客为主地将你的咬住。
得了肯定的回答,你终于心满意足,趴在他的背上兴奋地扭动起来。
就像你想要变成真正的女巫一样,需要付的代价往往是昂贵又难得的。
他怎么一都不动,王城里那些守卫给侍女送花的时候,侍女们的反应都可大了,捂着脸就哭了。
他垂,掩藏住中的望,掐住你的腰将你抱起来扣在怀里,手掌拎着你的后颈,将你用力压向他。
明天,亲手挖你的心脏时,他大概真的会掉泪。
比你说这句话之前还要臭,你就忍不住觉到挫败。
你愿意帮他,就看他识不识相了。
后来祁煜背着你走的时候,你趴在他的肩膀上玩儿他的耳坠,将那两枚造型独特的晶吊坠握手心把玩。
“唔唔!”
你戳了戳他的脸颊,是的,祁煜不搭理你,你就继续戳,最后他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你作乱的手握紧手心。
“祁煜,我来你的信徒,你给我一颗鲛珠,这样可以吗?”
为了骗到某条人鱼的泪,你可真是牺牲颇大!
一时间还真想不来还有什么可以让人哭来的办法,毕竟你对他的了解并不多,这一路走来,他大多数时候冷淡、沉默,偶尔受不了你的任才会呛你几句,除了昨夜时过狂乱的表,其余时候,他的表现都太过敛。
始终藏着心事啊。
“明天。”
一吻结束后,你满脸通红,祁煜亦是赤红了耳尖,明明昨夜过更赤更淫乱的事,但是你们仍旧会为一个普通的亲吻而心脏悸动。
“太好了!祁煜,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好人!以后你就是我‘第一重要的人’了!”
到那时,就当他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大的缠住你的,反复裹之后又推着它回到你的嘴里,两满你的嘴巴,你渐渐承受不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半推半就地吃了他好多。
他的耳朵上有很多耳,被各种环饰拉扯着,看上去很疼的样。
他拿匕首想要割破手指,你疾手快地拦他。
“我不喜花。”
嗯,利莫里亚人的,好用!
然而祁煜本不吃这套,他扯了扯嘴角,语气无奈:
说罢,不敢看你的表,立刻站起向前走去。
天真。
祁煜抬手随意地抹去你唇边的唾,抹在了你小上仅剩一疤痕的伤上。
“只是放血给你疗伤而已。”
“放血疗伤?”
漆黑的,只有微弱日光作为照明的狭里,你的笑容看上去明媚得有些刺。
祁煜冷哼一声,在心里重复了那句对你的评价。
莫名其妙地,又回忆起那块石板上的文字。
那朵花被你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你气呼呼地想,不喜就不喜,那么凶什么,以为本公主就很喜他么……
这家伙,本就是石的吧。
你摇着他的肩膀追问:
“……利莫里亚人的血和,可以治愈伤。”他耐着解释了一句,举起刀还想割,你却用力压住他的手腕,仰印上他的嘴唇。
“我有看过一本诗集,里面写:‘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送了你花,你给我一颗鲛珠,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