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丽的少年穿着一简单的白罩袍,蜷缩着躺在你的房间门,脖上的伤已经被纱布包裹起来,但还是洇一团不小的红痕迹。
你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自己的脸。
该死的,居然给你送血仆,他是想要监视你还是想要羞辱你?
你勉镇定来,打开龙冲洗自己的脸颊,稍稍整理好仪容之后,又变回了那个矜贵优雅的血鬼小。
毕竟所谓的血仆,养在边除了解决,通常还会作为“那种”需求而存在。
侍从还在喋喋不休,可你却已经恨得牙,严词厉地打断她:
你从未过活人的血,鲜活的生命在手心里一变得微弱的觉,竟让你到沉迷。
侍从瞪大睛,面惊恐。
血的觉诡异且上瘾,你猛地回过神来,自己的獠牙,用力将他推到在地。
你不敢多看,快步地从他边走过,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印着两个深红的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血。
而你将尖锐的指甲扣掌心,只恨不得飞那伯爵殿里将他几刀死。
难说那位伯爵已经衰弱到无法为你捕猎,所以才送来一个可以无限血仆补偿吗?
伯爵或许别有用心,但你却又无法直接拒绝这份“昂贵的礼”。
“小,据说这位血仆是伯爵大人特意送来聘礼的,这是多么浪漫且无上的尊荣啊。您要知,哪怕是亲王的家族里,也只有权势和才能居于上乘的男血鬼能够豢养自己的血仆,而血鬼们通常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眷私里养血仆,他们将这一行为视作不忠……”
那位伯爵行事实在诡谲狡诈,还未真正见过他,你就已经对他产生了畏惧心理。
宴会结束后,你回到自己的殿里。
“闭嘴,否则一菜就是你的!”
你踉跄着站起,浑血沸腾,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晕目眩,血鬼们苍白的脸扭曲成可怖的模样,你在群人中跌跌撞撞地穿梭着,冲洗手间里,想要将那些血吐来。
少年跌倒在礼盒里,将四周的包装纸撑开成花的形状。
在你边的血鬼们更加兴奋,狂浪又火的吵闹声震耳聋,你却只能听到少年越来越微弱的呼声。
回到宴会上,那个少年已经被人带走,你询问了一旁的侍从,她说血仆已经送到你的殿里去了。
血鬼到契合的血时,通常会像吃了致幻剂一样,于过度的兴奋状态,在那种状态,他们除了杀人就是交媾,本毫无理可言。
那是一张苍白而丽的脸,瞳孔是赤红,刚刚过血的嘴唇还挂着一行血迹,那些血滴到你的衣服上,盛开一朵朵血花。
然而无济于事,那些血已经迅速地被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