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就发现了,书桌有一砖明显比其他的地方大了一,她当时就怀疑这里很有问题。
看刘煜城没有反应,梁曼慢慢走过去,突然一个疾步来到刘煜城边,手抓向他衣服惊讶地说:“天呐,你这怎么有个虫?”
趴在地上仔细敲了敲,声音比较空,果然里面还有空间。
梁曼眨眨睛说:“刘老爷你误会了!我是看你在这儿辛苦这么久,怕你累着了,想让你歇一会…”梁曼想了一会故作姿态,“其实吧,小女还真有一个不之请。清竹之前和我说,东街麦香楼家的桃花酥特别好吃,我来泽阳县这么久了,也一直没有机会去尝一尝…”
“哎呀,谢谢刘老板,谢谢刘老板!刘老板可真是大方呀,这小女可有福了。”
听见没有动静,梁曼慢慢睁开,刘煜城原本清逸的脸整个都扭曲了,脸上的青筋一阵阵动,瞪着她气的说不话来。
刚关上暗门,刘煜城就回来了。看着梁曼浑灰土脸的样,刘煜城眯起睛狐疑的问:“你什么了?怎么上这么脏?”
“啊?我…”梁曼低看看上,才发现刚才在暗里摔的那一跤蹭的上全是灰。梁曼连忙扯了个谎:“我刚才在这摔了一跤。哎呀不是我说,你这个书房地也忒脏了。这个屋平时都是谁打扫的?真是的,这也太敷衍了,要是把老爷衣服又给脏了怎么办,我烈建议给她扣工资!”
被清荷拖去洗完手又回到书房,刘煜城明显开始戒备起来了,无论梁曼几次想办法靠近,刘煜城都巧妙的躲开了。
这就没了?就这么短?
“要我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写这种老掉牙的故事,看着让人心里真膈应。”
梁曼只好悻悻地跟着清荷走了去。
刘煜城把书一摔,终于还是黑着脸走了。
刘煜城直接打断:“清荷,带她去沐浴。”
看着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怕刘煜城发现,梁曼只能无功而返。
“啊?不用了吧,我才刚洗了手,我回屋换个衣服还不行吗?帅哥你这也太严格了吧?我是,我不能和你一样天天洗太多遍,要不会变成肌的,清荷,清荷,你别拉我,我自己会走。哎哎,别拉别拉…鞋,鞋!鞋掉了,我的鞋!姓刘的,把鞋给我丢过来!别给我装死,我知你听见了!…”
暗里很深,也没有光照,梁曼刚去就摔了个跟。爬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很快梁曼就摸到了墙。梁曼又小心的顺着墙摸了摸四周,发现确实没路了。
还是没有反应。
没一会,气腾腾的桃花酥就买回来了。梁曼搓搓手刚想去拿,刘煜城却也不抬指了指门外:“去吃。”
看着太阳渐渐西斜,时间不早了,梁曼脆心一横,闭上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到刘煜城上,假装害怕地嘤嘤声:“虫,虫!虫飞到人家上了啦!哥哥快保护人家,人家快要被吓坏了!”
梁曼尝试着用手抠了一,砖有沉,不是很好抠动。
梁曼又来回在屋里转了两圈,见刘煜城还是没有反应,终于还是沉不住气,装作自言自语:
“来人!去买桃花酥。”
刘煜城终于从账本里抬起脑袋,沉着脸问:“再吵你就给我去。”
梁曼卯足了劲死命一摁,没想到砖真的被摁了去,一个黝黑深邃的现在了面前。她鼓足了勇气,小心地顺着台阶走了去。
正在对着账本写着什么。
“唉,这都写的些啥呀,这种人都能书,真是浪费纸。”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还有机关她没找到。
刘煜城没有反应。
可是没有灯光,她什么也看不见,在黑暗里凭着觉摸索了许久也是一无所获。
梁曼赶紧钻到书桌底研究起来。
三两吃完了桃花酥,梁曼也顾不上细细品味,简单抹抹嘴又嬉笑脸地回到书房大声说:“真不愧是老字号啊,就是好吃,可真是谢谢刘老爷了!”
“哎呀,我说你这字画好的呀,瞧瞧,这画的竹是竹是的。让我看看是谁画的…辛丑孟秋刘明邑…刘明邑,你们家还有人叫刘明邑吗?”
梁曼连忙从他上爬起来,眨着睛噘着嘴满脸写着天真无辜纯善良低眉顺烂漫可人:“对不起呀哥哥,刚才真的有虫飞到人家上的啦,人家一时好怕怕,没忍住才,才扑到哥哥的怀里了啦,哥哥这么帅,一定不会生人家的气吧?还好人家刚才有洗过手了呢。哎呀糟糕,今早上人家好像没有洗澡澡噢,哥哥现在要不要去换衣服呀?”
刘煜城反应迅速,侧一躲闪过她的手,抬怒目:“你净过手没?”
梁曼一看计谋被发现了,忙故作懊恼:“忘了忘了,哎呀我这狗脑。我这就去洗手。但是你这屋里真的有虫,真的,老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