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幻觉,他的师尊,真的在同他服撒,好半天,苏御才听见自己飘忽的一声“好”,松开箍着怀里人细腰的手低想将鸡巴来些却被一脚踹到腹,这一脚很明显是怀里人积蓄了许久的力气,再加上苏御一时松懈,竟还真被踹开,长的鸡巴顿时离开温的巢,委屈的抖动。
男,原来都是这般擅长么。
如刮骨去毒,又如惊涛扑面,叫人本能恐慌又兴奋的快在肆,苏易真的想哭,不能,不能声,会和昨晚一样的,不,不能沉迷,但是但是…
掰着的手上移,温燥的掌心整个贴上尾骨搓,苏御贴着人的耳侧提了个醒,而后对着深猛的一,圆的不负所望撞开窄小的。
随着里的那属于苏御的暴躁东西动起来,苏易顿时明白她没傻,那些痛的尾韵奇怪又叫人沉迷,而且随着越动越快,尾韵好似会生长般蚕痛意,到最后只剩那些奇怪的酸麻舒,侵略到四肢百骸。
苏易疼的松了,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恍惚,额抵着苏御肩膀剧烈呼,十指几乎抓破苏御后背,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苏易自认受过的致命伤无数,但还没有哪一种痛是如此直达心脏,还能留奇怪的余韵的。
“不…停…啊…停..…”
“师尊闭着什么,睁开,看看,徒儿的肌都快和师尊的一样大了,这样贴在一起徒儿好,的都想到师尊,嗯…别。”
“都在抖。”
是痛。
“苏御…疼…”
“脚踝,大,屁,尾骨,腰,肩膀,后颈,耳后,连亲一掌心都有觉么,师尊。”
余韵?她是被傻了吗,怎么可能…
“去一…太深了…”
等苏御反应过来,苏易已经捂着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门,黑长发披散后背,遮不住遍的红痕,亮晶晶的清晰可见,甚至连阴唇都还没合拢,张着红的儿。
庭院的砂石路显然不利于赤脚逃跑
苏御低亲着怀里人发,单手托着人的往上抛了抛,好叫鸡巴不那么难受,行最疼的其实应该是他,阴的肉绞着,青筋都要不过血了,而且力更大,卡在里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断成两截。即便这么难受,他也还是一动着,一旦他停,被开的剧痛只会翻倍席卷。
苏御燥温的掌心依旧覆在尾骨搓,劲腰着一边动一边不由自主的说着羞辱怀里人的话,他的师尊不能享受的太舒服,至少,现在不能。
“小浪货,怎么这么多啊。”
“啊!”
苏易的眉皱的更紧,大脑愈发昏沉,那些快意如附骨之蛆,托着她飞上云端,偏耳畔苏御的话又像绳,不住的把她往拉,所剩无几的理智明明灭灭。
她不能,不能这样认输。
“会舒服的,师尊。别再抗拒我了。”
刻意放的语气毫无疑问击中了苏御,男人的心骤然加快,结动,说不半个字,红瞳一眨不眨的看着怀里人,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幻觉。
“师尊,这一可要受住了!”
“了,嗯?小舒服了?”
一声带着不自觉媚意的低过后,野兽尖利的牙齿和爪终究被磨平,苏易眉紧皱闭着趴在苏御肩,一只手无力的垂,另一只则被苏御拉到心握着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