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南第一次看到这种极其淫秽的场景。
被陌生男人轮奸的羞耻与心惊惧不安的心交织成奇妙绝的快,少女又疼又舒服地紧紧搂抱着面前的另一个陌生男曼声哭起来,嘴角还淌着尚未吞尽的:“啊啊啊……叔叔们别再了、阿薇的小快被你们烂了……嗯啊嗯啊,叔叔还在捣呀……、太多了啊啊……”
老周不怀好意地凑近说:“这可是一个煤老板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姑娘,离家走到这儿来,这会儿没钱了,被男人轮着呢。”
同时,在众人的呼喝彩声中,有人开了一瓶冰镇啤酒,浇在冰妹翘起的肉上。
溜了冰的小在毒品的作用,早已没了礼义廉耻。普通的小因为心理上过不去,尚且不能完全放开,而冰妹则不同,她们完全没有正常的神智,大发,只要随便给个鸡巴,她就会乖乖地撅起屁掰开小让陌生人了,也不那人的年龄或是职业。
迷茫的男人被朋友拖着走啊走,周围的音乐震耳聋,直到一个包房,男人脸上的迷茫被惊诧尽数取代。
他看到自己发红的拇指压着少女腻汗湿的肉,他突然定决心,要把自己受的肉之苦尽数发在这个被轮奸的冰妹上。
不知是火还是听到“老板”二字后油然而生的怒火,他听罢,忽然血红了,对后的人扬起巴喝:“臭小,我你妈,没长齐,对你爷瞎吼什么呢?”
瘦弱的小黄显然被陈庆南的戾气与凶狠给震慑住了,他识相地努了努嘴,继续搓着裆里的老二,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丽少女的丰沛湿,心急如焚地跺着脚。
还有……还有冰镇啤酒被男人猛烈迅疾的给带了的里了,酥酥麻麻的,好似冰火两重天,她已然分不清往外泉涌而的到底是淫、还是啤酒了。
她双颊红,双眸涣散,小小的粉圆早已被男人们的鸡巴成了红不堪的模样,随着肉棒的,冰妹小里的糜白就会裹着黏湿的鸡巴不停溢溅,淫地顺着少女大侧的曲线到地上,修长的双不时夹紧又分开,圆翘的扭动着媚的曲线。
有时候,他在阿薇家里寻作乐,等到日光初现,才带着一的酒气、烟味、冰毒的香甜气以及女人的脂粉味,浑浑噩噩地踏家门,埋沙发倒就睡。
“小小年纪就来卖了,真是货!贱!妇预备军!怪不得被这么多人用鸡巴搞!”
着鸡巴的少女咙正抵着另一个中年男的大,带着烈男气味的肉棍好似没有生命的打桩机,侵犯着她脆弱的,还要把的、咸咸的灌她的胃里,叫她喝净。
而宋则会像幽灵般蹲在丈夫边,那甜腥味一鼻,她悉一切的神立刻黯淡去,随后又变成锋利如刀的目光,在男人上泛着湿的冷光。
面前的可怜少女在他中,此刻就是徐雄、工人、老周的合,少女可怜的躯不得不承受着这个男人无端的怒火。
你一大男人哭啥呢?”老周的声音又像鬼魅般蹿了耳朵,“带你去玩好玩的。”
有待倾向的男人了自己的带开始往少女的腰上打过去,冰凉的质刮得少女仰哀呼,却茫然地着嘴里的肉棍,像只受惊的兔般呜咽颤抖。
那个明明长着一副清纯挑模的小姑娘此刻正衣不蔽地面朝,手撑在包房的吧台上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排着队、掰着花唇轮番奸污。不仅如此,嘴里还被迫了一乌黑壮的鸡巴,她的手里也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上上地套着。
黄澄澄的冰凉像小型瀑布一样顺着少女的沟往,刺激得她腮帮一紧,嘴里被直接喂了陌生大叔的,她小小的嘴儿怎么吃得完,还有手里两一擎天的大肉枪竟不约而同地大大的华,浇在她无助的小脸上,鼻尖满是烘烘的腥膻气味。
丧失理智的男人沉浸在陌生刺激的中,被好多人围观着一个陌生姑娘的觉令他全血上涌、里氤氲一片火红的光芒,妻的躯再、小得再舒服,也比不上新鲜柔还这么浪的年轻少女,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个叫阿薇的少女日后在一段时间成为了陈庆南的轨对象。
明人都看得来,少女其实已经得都升天了,搐痉挛的粉便是最好的说明。
少女与陈庆南神交汇的一刹那,她就被男人发的望和凶神恶煞的剑眉给吓到了,肉蠕动着咬啊咬,颤啊颤,痛苦而愉悦地哭啊泣啊。
受了刺激的陈庆南瞠目结地呆愣在原地,直到后面有个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要上就上去排着队,杵在这儿什么?没看见后面还有一大帮人要煤老板女儿啊?如果不行,那边去!”
她之人被狠夹了鸡巴,似有之兆,剧烈耸动同时,甩动带的力量愈发地大,一条条鲜艳的红痕就这样“啪啪”地留在了少女柔的肌肤上。
灯红酒绿中,一个蹭冰毒的冰妹正跪在地上被一群溜了冰的男人轮奸着。
不知怎的,他开始迷恋阿薇上的这种新鲜,即使她是一个已经被几十个人轮奸过了的破鞋,只因为他对宋此时苦大仇深的彷徨模样到厌倦,那副样总让他想到自己的无能,而在阿薇这儿,他仅仅是一个逍遥自在的陌生嫖客,耽于。
她已经被好几个叔叔哥哥轮奸了,她真的快不行了,嗯啊……有人去了,终于要结束了么?呀……原来还没有结束……又有的大鸡巴她的小了,这次又是谁,好、好厉害……这个大鸡巴好厉害呀……这么暴、悍,好像快搅到她的肺了,呀~~~又是一个陌生的叔叔……
所谓冰妹,指的是因为没钱买毒,只好从客人那儿蹭几,事后提供一系列服务的卖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