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他再一次沉沦。
生活继续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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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路上有许多商住两用的楼房,各小吃店、杂货铺应有尽有,鳞次栉比地缀着这条古旧的路。
77号的杨面馆打烊时分,老板娘杨毓芬扭着她风的腰肢,卷帘门外贴上了一张招工告示。
她涂满了红丹蔻的锋利指甲颐指气使地指着正在弯腰扫地的乖女儿纾,让她这那。
为江南女,杨毓芬本应该着一副吴侬语,但她嗓音尖细,语气不善。
她平翘音不分地用方言说:“纾啊,妈妈搓摸将起咧,侬好好叫等了屋里向,晓得伐(纾啊,妈妈打麻将去了,你好好待在家,知吗)?”
纾是一个本地大专生,周末回家帮母亲看店。
纾知杨毓芬喜打麻将,她默不吭声地冷目送母亲离开后,倏地将扫帚重重扔在地上。
卷帘门还未完全拉上,此时纾听见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呼声。
她循声望去,男人的黑工装隐约透瘦削小的轮廓。
他在方才杨毓芬贴招工告示的地方左右踱步,绿解放鞋昭示着男人犹豫不决的心。
纾又将可怜的扫帚捡起来,白连衣裙摆不小心蹋到油腻的地上了。
她心疼地拢起裙,却见一个长相凶狠的中年男人也蹲了来往面馆里面打量。
二人四目相对。
陈庆南嘴里叼着一烟,两片燥的嘴唇在烟雾后面微微蠕动着。
他好奇地打量白裙女生,夹着烟嘴,笑问:“小妹妹,你该不会是老板娘吧?”
纾看见中年男人青的胡茬剃得歪歪扭扭,浑浊的双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撇过,继续收拾着店里的东西。
陈庆南看到她白裙后方隐约的轮廓,勤快的手脚一看便知在家里不受。
“我妈打麻将去了。”她也不回。
“那我明天再来瞅瞅。”
陈庆南在这家面馆里当起了端菜员。
他发现风的杨毓芬平时喜开男人的玩笑,也受这附近男人的喜,这可以从她家的面难吃但是男顾客多这件事上看来。
杨毓芬作为一个风的熟妇,虽已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她妩媚的桃花、雪白的肌肤、妖艳的红唇、耸的双乳以及丰腴的屁,还有轻浮的谈吐,无一不让男人折服。
即使她已四十多岁,跟他差不多年纪,也丝毫抵挡不了她的魅力。
陈庆南常常看见有腼腆的男中生被杨毓芬稍微了脸,就满脸通红地夹紧了双,瑟缩在一起。像个王八似的,努力津津有味嘬面的姿态。
也有老狼眯着淫邪的睛盯着她不住抖动的乳房看,杨毓芬似乎对此并不介意,反而浪笑着嗔怪老狼。
他的现也让这些客对他和杨毓芬的关系产生了怀疑,陈庆南很冤枉,即使他有正常男人的望,但他确实是来找工作的。
说到这,杨毓芬其实并不是一个寡妇,她有丈夫,叫宋德昌,是一个胆小怕事、传统古板的中学语文老师。整日不见踪影,喜呆在学校办公室看书、批作业。
陈庆南猜测,杨毓芬年轻时一定极为漂亮,一虏获了宋德昌的心。
于是宋德昌不顾家人反对,愣是娶了这个一见钟的貌女。婚后才发现自己不仅被杨毓芬给压得死死的,连她红杏墙,他也不了。
比如此时,面馆打烊了,杨毓芬拉卷帘门,就叉着腰走到他边,有意无意地跟他调。
纤纤玉手搭在他大上摸了几,陈庆南睛闪烁,大手罩上她的玉手抚摸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