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chao红的陈庆南在纾min惊恐的yan神中捂住她的嘴。
夜se中,她觉得面前凶狠的男人与方才温柔霸dao的“慈父”截然相反,一双倒八字眉狰狞地簇拥在一块儿。
“别怕,minmin别叫,我不过是吃个‘药’罢了,嗯?又哭?”
陈庆南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用ba了针tou的透明针guan摩挲她的脸颊。
鬼魅般的声音悠悠响起:“纾min跟叔好,是不是?看看,这xue儿还紧巴巴、湿哒哒的,叔满足你不就得了,别乱叫,你要是敢乱叫,叔真把你的小bi1给cha烂咯?”
旺盛的xingyu在xi毒后逐渐升起,他光溜溜的膝盖悍然地捻着少女的花唇,磨蹭得膝盖上落满了hua腻腻的shui珠。
陈庆南呼xi加快,在她耳边呵着re气,一手褪xianeiku,ting着一杆肉枪不安分地磨蹭起细feng来。
因为害怕而变得紧张的shenti很快就被这熟悉的勾引给nong得酥酥ruanruan,白nen的脸dan上迅速飞起几抹绯红,无chu1安放的小手牢牢攀在他肩膀上。
“纾min已经是我的人了,要被叔的大鸡巴一直cao2,你看,哦……jin去了,小xuexue又把肉棒吃得死死的,叔要被minmin搅断了。”
陈庆南扶着阴jing2,guitou轻轻拨开保护着小kou的花唇,轻易地就cao2了jin去。一边说着淫言浪语,一边将纾minding在冰凉的墙bi上不住地cha捣抛落。
撞得她羞愧惊恐之时,那肚zi里的niaoye也被鸡巴ding得快憋不住了,小嘴莺啼婉转叫唤着:“厕所……niaoniao……”
“niao什么niao,憋着!让我gan1完了再niao!”陈庆南cao2红了yan,蛮横地戳捣小bi1,非要ru到最深chu1,叫那里tou的nen嘴儿被迫开kou,好让自己的大guitou深深地被亲吻xi附才快活。
纾min一直以为陈庆南手上的针guan还带着针tou,一个劲儿地躲。
陈庆南玩心大发,将ba了针tou的针guan抵在少女鼓胀的阴di上,冰冰凉凉的玩意儿一蹭到小花he,一gu怪异的电liu从小腹chu1qiang烈地升腾,纾min顿时害怕地扭起腰来躲闪。
不行呀……再这样xia去,她真的要,要niaoniao了……好羞耻,她好想释放啊……
谁知陈庆南笑着轻推活sai,而后猛地一ba。那小小针筒qiang大的xi力不容小觑,不禁挑拨的花he愣是被针筒kouxi附拉扯成长长的一截ruan肉,剧烈地吞噬她的神智。
“啊啊啊……别这样啊……呜呜,叔……我真要niao,不可以,啊啊啊啊……”这般陌生而暴力的花he凌nue所带来的的刺激令尚显生涩的少女忍耐不住,哭叫着niao了chu来。
一大波失禁的橙黄yeti被汩汩释放chu来时还冒着re气呢,就此般浇灌在了陈庆南的大鸡巴上,nong1郁niaosao味顿时充盈二人鼻间。
陈庆南xi了xi鼻zi,闻到xialiu的niaosao味,明显看着更加兴奋,“minmin被叔叔chaniao了,我的小纾min,就这么兴奋吗?sao货!”
他不guan地上污秽的niaoye,倒是得了趣,用针筒轮番逗nongxi附着少女阴hu里凸起的小珍珠,在她沙哑痛苦的泣声里,不guan不顾地深深charunei腔,兴致盎然地喂了大泡nong1jing1jin去。
当纾min被边走边cha着抱到ma桶上方时,xue里的大家伙儿“啵”地一声从bi1里chouchu,黄白相间的淫乱tiye如奔涌不止的小溪一般哗啦啦liu到ma桶里,粉nen小bi2哆哆嗦嗦着,仿佛着了电似的痉挛不已。
纾min哭了chu来,她被迫分开双tui,xialiu地暴lou着私chu1,嘴里呜呜咽咽地低泣,哭得欷欷的,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zuo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可这种心qing一闪而过,立刻又被老男人熟稔的诱哄给掩埋过去。
陈庆南的厚she2钻ru她嘴里同她的小she2seqing地绞着,嘴里hanhan糊糊,“minmin呐,难不成你要回家吗?叔对你不好吗?你父母也不关心你,叔对你好哇。我是叫小人给骗去xi毒的,如今戒不掉了,叔也很难过,叔只有你了呀,永远zuo我的女人,嗯?she2tou再xi一xi,对~~”
涉世未深的缺ai少女心中孤独的荒漠在听得中年男人一句“永远zuo我的女人”后,便好似喝饱了雨lou,一xiazi绿茵遍野、莺飞草长。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吗?他这个年纪,早该有过妻zi了吧?那又怎样呢,现在她是他“永远的女人”了。
她xi了xi小鼻tou,同他缠绵深吻了好一会儿,来不及咽xia去的koushui则顺着她的xia巴hua落到xiong乳、小腹,顺着微zhong的小bi2坠ru一池深shui。
她双眸微run,rou着他手肘chu1的青紫针yan,神se单纯,同qingdao:“叔,疼吗?”
他好似被过往桎梏住,诡秘可怜地一笑,“疼的,就像有人在捶打自己的脑门,全shen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
纾minrou了rou叔的太阳xue,透过她粉艳的小脸,陈庆南忽然看到了他和宋min双双倒在沙发上交叠着双tui互相注she1的场景,还有被自己打得鼻青脸zhong的儿ziyan底那如同未发育的小兽般的阴戾。
他的nei心涌起一阵酸痛的洪liu,意识到自己人生的失败,浅薄短暂的悔意瞬间包围了他。
陈庆南埋tou嘬允着她的柔唇,怔怔chu神了几秒,反复喃喃:“你要敢碰这东西,老zi可真cha烂你的saobi2,天天用针tou戳你的阴di、naitou,把niao都niao你的小bi2里。你要敢碰,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叔,我不会的,你别怕。来,再来cha我,快diancha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