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力度却越发狠厉,撞响亮的啪啪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被别的男人调教来了是吧...?一边浪叫一边求男人你的,是不是很?”
贺迎之已经被他得屁直颤,他掐在颈上的手让她有些许的窒息,但随着意识逐渐有少许涣散,她觉到传来的快变得越发烈了,而且肉越张越开,像是要将鸡巴吞得再深一。
程乐衍垂看着她,她双失焦,微微翻着白,脸上已经是一副享受淫乐的浪媚态。他能觉到她的媚肉开始收缩,搐着夹紧了他的鸡巴。
“这么啊,浪货?”程乐衍俯了,张咬住了她的肩,稍微用了些力,咬得她尖叫起来他才松:“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还能浪成这个样?!”
贺迎之在极度的快中勉地将目光聚到他脸上,勾起唇角媚惑地笑了笑,浪叫着应:“对啊...我就是跟你分手之后...跟别的男人上床、,学来的...”
“妈的...”程乐衍咬着牙骂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压在她上,搂紧了她的,托住她的屁让她的更紧地贴住了自己的腹,狠狠几后,将已经忍耐不住的都了她的淫里:“婊...浪货!既然这么...就好好夹住...!”
“啊啊......好!...呜嗯...来了、要了,要被了!嗯啊啊——!”贺迎之仰着脸,屁抖个不停,中得涌一的淫汁。
程乐衍的鸡巴深深在她的中,搏动着将全尽了,才松了劲来,将脸埋在她肩上急促地息着。
贺迎之的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双也无力地从程乐衍腰上垂来在了两旁。
一时之间,房间里从刚才充满浪叫和肉相撞的淫靡之声,变成了此时只剩两人渐渐平缓的呼。
当激退去之后,气氛便变得尴尬起来。程乐衍撑起,将的鸡巴从仍然湿答答的里了来,又引得贺迎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从床柜上了几张纸巾拭自己沾满了淫的鸡巴,接着顺手将整个纸巾盒拿过来,放到了贺迎之边。纸巾盒放后,两人都同时一愣。
当他俩还是侣关系的时候,每次完,程乐衍都会这样,几张纸巾拭自己,再将整个纸巾盒递给贺迎之。
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地尴尬了,程乐衍一言不发,拭净后捡起地上的衣穿好,想对贺迎之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打开房门走了去。
贺迎之也没留他,而是独自躺在床上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走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回到了大厅,坐到了吧台边上。吧台里的调酒师见到她,朝她笑了笑:“我刚才看到你房间了。来杯side car?”
“今天要white lady好了。”贺迎之撑着脸。
调酒师瞅了一她的脸,又笑了,打开雪克杯,将原料酒倒去:“怎么这个表,刚才那男的技术不行?没开心?”
“......”贺迎之沉默了片刻,才闷闷地答:“我是没想过,今天约炮能约到前男友。”
调酒师也愣了:“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贺迎之了:“已经分了三年了。”
“三年?”调酒师的动作停了停,回忆了一,换上了一副了然的神:“原来我认识你的那会,你是刚和他分手啊。”
“是啦。”贺迎之接过他递来的酒,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