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淫不断从溅而,直接浇在早已憋得发紫的上,
知自己也快到了忍耐的极限,紧绷不已,抬咬上女人的微张的红唇,暗哑的嗓音带着祈求,“娘,叫我,快叫我!”
常奎闷哼声,的力越来越重,全都朝着女人的肉撞去。
“再说一次,娘,再说一次,我想听。”他眸赤红,小山似的躯将人覆盖,腰疯狂耸动。
涨
“常大哥,常大哥...”宋玉卿半睁着迷蒙的睛,呜呜咽咽叫喊着。
“呜——我又了”宋玉卿受着间淌的肆意,蜷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哭泣着。
第一次被男人,这般灭式的冲击,让宋玉卿整个都剧烈痉挛了起来,手抵着实的膛,哭声嘶哑,“呜去,夫君,快些去”
“啊——”在海中沉浮的躯,在这酸疼的一击,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要...不要撞那里。”女人颤着声,哀求。
已经装不了
,馋不已,放过了颈侧的细肉,低将雪乳了中,抬手一把揪住另一只,啃咬拉扯,则是纵着光亮的硕大又快又猛地撞击着。
宋玉卿睛半睁着,意识溃散,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小猛然收紧,艳红的肉窒息般附在男人的巨上,逐渐攀升的快占据了她整个天地,迅猛而剧烈的袭来,在脑海中汇成巨浪,自深涌而!
骤然的分离让两人浑一酥,方才一直被堵在中的白和大量的淫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涌了来,滴滴答答的,将面的床褥一大片全都洇湿了,异常淫靡。
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的淫劈天盖地而来,常奎低吼着,箍紧纤细的腰,随即,饱满的阴猛地缩紧,小孔一松,开始猛烈的。
完全成了一滩,只觉到间像是失禁般,淫涌而,中的白光后又现五彩斑斓的光,交辉相应着...
“唔...不要啊”女人无力呻,随着有力的无法自控地摇晃,心敞开,柔的受着最猛烈的鞭笞,汁飞溅。
不要再了
“嗯啊啊——”
她抬起手圈上男人的颈脖,轻颤的红唇贴着耳畔,“夫君,卿卿受不住,夫君给我”
“呜——想要夫君、我想要夫君、啊——”宋玉卿哭叫着,里那的肉棒像是已经将她撞漏了,心一又一的。
“傻娘,我不是说过这不是吗?”常奎中满是,低怜吻着她颤抖的双唇,看似无比温柔,手却狠狠因立的乳尖,一直堵在甬中还未的胀也仍继续撞击痉挛的,一又一整深。
憋了许久的又多又,直直往深的肉去,瞬间将狭小的甬填满了。
“常大哥,饶了我吧,啊——”那酸胀的肉便是轻轻摸都会酸麻不已,怎么能经受住这般鲁的撞击。
媚的呻声被彻底撞碎,没一会,刚过的很快又承受不住,不断收缩肉再次绞了他,脚尖猛然绷直,又一次了来!
男人神一暗,狠狠咬了一她的嘴角,“错了,不是这个”
忽然,混沌的意眸被窗边的明亮的烛火刺了一,恍然想起了些什么。
“嗯——不要再了”
“乖,夫君这就给你!”媚暗哑的声音成了他媚药,常奎搂着女人的屁,用力往肉上压着,硕大的刺又深又的心,“娘,乖娘。”他躬狠狠着,的蜜被的铁杵肆意,骇人的快让宋玉卿整个人又陷幻境里。
“嗯?是这里吗?”常奎勾着唇,调整肉棒角度,翘起硕大的不断在方才撞上去的地方狠狠碾压去!
隐约间,似乎撞到了一个最深微微凸起的肉。
常奎上的酒气与因交媾而迸生的淫味早已混合一起,成了最烈的媚药,的女人像是被蛊惑般声淫叫着,雪白的胴陷鲜红的被褥,被黝黑健壮的躯密不透风盖,只能在猛烈的间隙看到些许莹白。
不是这个还有什么,唇边的刺痛让她顿时委屈不已。
不要碰那个地
便是如此,小孔仍旧不断着,的混合着淫,都被半的肉棍堵在花中,一滴都未曾来。
“乖娘,不要怕,夫君这就来。”常奎低亲亲她,抬手了柔的小腹,又引来女人一声尖叫后,这才“啵”的一声将半的肉棒从她的小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