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猎人的曲线畅而有力,的褶皱箍紧了她的指节,里面很净,她曾经在他负伤昏睡的时候给他清洗过好几次,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低沉磁的息,那个模样真令人血脉偾张。
她是他路上的最大阻碍,同样的,他也是她计划中最为棘手的一分。
海嗣是深蓝之树计划的一环,是人类研究的火种之一,然而计划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海嗣的化仍旧需要时间。
玩一个伤患并不是什么理智的选择。
乌尔比安。
一个试图拯救族人的异类。
深海猎人只剩他了。
博士惊叹于他的毅力和固执,她发现了这只被玩在掌之中的猎顽的生命力,她到有趣。
“乖。”
乌尔比安的眶泛着红。
一个被视作背叛者的阿戈尔人。
博士凝视着这个压抑的深海猎人。
她。背叛了深海猎人,背叛了凯尔希,背叛了这片大陆……
但带着伤承的乌尔比安,总是能让人由衷地兴奋起来。
博士很惜这个来之不易的猎,她并不希望他死去,因此他被放倒在了沙滩上,手行着有条不紊的修复工作,与此同时将他的衣裳尽数剥落来,将完整的躯暴在空气之中。
编制一场盛大的幻梦,让他沉沉陷落去,达成与他期望的终背而驰的结局,再让他梦醒。
博士低将手指了那个用于排的。
博士垂眸。
如今的他是清醒着的。
他来到她办公室之后的特殊香味发着更深层次的暗示:他已经不是很清醒了。
海嗣没有选择杀掉他,或许深海猎人的基因改造让它们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哪怕他杀死了那么多的“同族”,它们依旧没有选择将他抹杀,而是期望着将他作为繁育的母,迫切地促着他回归大群。
着任由她攻城略地,颤抖的躯在抗议,可他无可逃。
“……停。”他抓着那只从大卷上,想要把玩阴的手,低声断续息着,像是抗拒,像是祈求,无助地摇着,“停。”
但他仍旧和海嗣在深海之中行着你死我活的厮杀。
博士毫无怜悯之心地屠杀了深海猎人,除了合腐化之心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深海猎人的斯卡,其余的人都成为了深海的养料。
这是极其有冒险神和牺牲神的人,他的事迹其实是值得赞颂的,可是阿戈尔人笃定了他是叛徒――在深海教会的影响,他们将这个叛徒打上了通缉犯的标签,让他不得潜藏在黑暗之中隐匿形,试图找到海嗣化的最终答案。
说不清楚是因为还是因为羞耻,他难堪地转过,不愿面对如此淫乱的画面。
……快结束这一切。
她对自己的布局了满意的笑容。
她低安抚着这个仅存的深海猎人,无论是半海嗣同族还是相同境况都足以惺惺相惜的心理让她有了些许的怜悯,她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探索着那个温柔的腔,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找到了令人疯狂的开关,看他在痛苦的闷哼中泪夺眶而,终于了堵在他腔里的肢。
她半属于人类的双已经被手遮蔽,长袍的手将躺着的乌尔比安托起,他没有力气地侧躺在柔韧的肢之上,被一近乎透明的手打开了腔,埋了咙深。
她作为仅剩的人类,促成海嗣的最终化是必要的,哪怕,牺牲这片大陆。
沉沉的黑夜还没有迎来天明,漆黑的深海翻涌着躁动的气息,似乎急切地想要品尝这份难得的味。
但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手在乳上肆意掠夺,拉扯着乳,又将乳肉紧紧勒住,位于手尖端的盘将粉的乳全包裹,用力拉扯着,仿佛他的乳已经如同的巨那样充血立,被把玩在掌之间。
无法动用武力来使他屈服的话,就用特殊的手段吧。海嗣的化在她的纵拥有了迷惑的能力,他的思绪会被影响,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譬如生长肢和鳃的佩洛――那实在是很可笑,犬类怎么会长手和鳃呢。
基因计划是疯狂的,阿戈尔人没有这样的先河。与海嗣的基因合,这样冒险的举动几乎是自寻死路,但他持着,笃定地认为答案就在深海,只有成为海嗣,才能真正得知它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
他知自己正在被侵犯,那个地方……那个不该用于这种事的地方,被玩,被侵,被,在难以启齿的不适中获得了生涩而微弱的快,他咙里发抗拒的嘶吼,却无力改变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