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通常会被‘王座’控制,少数况会被污染源直接控制。”
烛沉卿心中一动,微微转过来看她。
“对,可能就是舒晚。”陈睿直说,“但是,‘王座’也是被污染得最厉害的那一个,他们往往已经没有自主的意识,心里的恶念会被扩张到最大。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抱什么希望,她大概已经认不来你是谁了。”
她叹了一气:“现在污染区已经被‘王座’关闭了,但如果你......足够的味,污染源可以直接为你开门。”
“怎么才算味?”
“......血。”她深呼一气,终于还是说。她盯着他说:“把血淋在污染区的黑障上,如果污染源被你引,它就会背叛‘王座’的意愿将你吞去。但是......也许你失血过多而死,它也不会为你开门。你真的愿意那命去试一个必死......喂!”
她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割破了手腕,瞬间,血如注。烛沉卿转过,给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如果是必死局,你怎么会知这个消息呢?有人从污染区里来过。”
而不等她反驳,男人的影骤然消失了。陈睿愣在原地:“我的天哪,这......竟然真能行?”
她五味杂陈地站在原地,这时,旁观了许久的温北从一边走过来,牵住她的手。
陈睿愣愣地看着烛沉卿消失的地方,半晌才把目光移到自家抚者上。她又变回平日里的样,了她家小狗的鼻,凶:“如果哪天我不小心去了,你可不许这种傻事。知没!”
温北也看着那个男人消失的地方,牵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哦。”
污染区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他嘴角挑了挑,不禁谢起自己的“味”。他拿来之前陈睿准备的OK绷和各种急救绷带,迅速地为自己的手腕包扎。
在包扎完,抬起的一瞬间,他看见自己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圈的人。那些人目光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看,他和画报上面的那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所以,其实陛走就有了心仪的对象吧?”
“长得越像,赏金越多?我们把他抓起来献给陛吧?”
“喂,你小,他是我发现的!”一个壮汉迈一步,伸手就要押住烛沉卿。他目光一冷,毫不犹豫地把他过肩摔了过去。诡异的是,那壮汉却好像完全不知什么是疼,被摔在地上,连反映也没有,爬起来就又攻向他。
就在这时,壮汉被好几个穿着军服的人住,而他也一样。起初烛沉卿意识地就想反抗,但是他行止住了这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