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许他会直接到失态。
昨天他就这样被拘束在床上,而且,那些人送来的饭菜里有微量的药,不至于让他失控,却能让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现在与空虚的漩涡之中。
“......,主人,?嘴还甜。”她嘟囔了一句,拎起枕边的两个木制鸭嘴夹,在他前晃了晃。她心里有些烦躁,她觉得自己似乎格外不喜男人不回应的样,“我说,我送给你的乳夹,你昨天了多久?”
“一整天。”他这次迅速地回复。
“多好看的小家伙,要是能产乳就更好了。”她调笑着绕着他的乳晕画圈,意让他难耐地弓起,“你觉得呢?”
“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烛沉卿并没有否决,他平复好心,中肯地评价。
他暂时放弃了跟她解释他是谁,她又是谁。想那么多没有用。显而易见,她不记得也不愿意谈,他现在最该的是讨她的心,这样才能留在她边。
“不需要。”舒晚却理所当然地否决了,她一手着刚才已经被蹂躏到极限的乳粒,爬在男人宽阔的膛上,“你喜什么味的乳汁?我觉得甜一的比较好。”
烛沉卿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迷惑地附和:“嗯......我也觉得。”
"啊啊、等、好奇怪......啊啊啊啊!"一瞬间,一前所未有的奇异的酸胀让他呻声,女孩已经埋在他被扇的玫红的乳晕上起来。
柔的带着微微的凉意安抚着红发的肉粒,苔将乳压乳晕里,严丝合地碾过去,男人颤抖着声叫了来。
他叫的......好好听。舒晚心底泛上一阵喜与望。
她用湿的空腔起肉粒,两手还包裹住他透红的肌大力的,仿佛在向外挤什么东西。
“啊啊!轻一、主人、晚晚!唔嗯!”他混乱地叫起来,求饶的话里带着泣音。起的乳肉被这么大力真的很痛,但是当她的衣袖拂过那被扇红的肤时又带来一阵没办法拒绝的酥麻。
更别提乳肉这样被她着又又,让他一阵阵发麻。
灵魂......都要被她走了。
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绷紧如弓,劲腰动着,宛如海里颠簸的船只,满床的锁链被他晃的哗哗作响,舒晚几乎压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