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生的官实在是太脆弱了,女孩甚至觉得自己剪得平平整整的一小牙指甲都成了威胁。
终于吞两个指节,舒晚微微勾了勾手指,柔的肉一簇拥着挤上来,男人的腰变一了来,无力地跪伏在桌面上,因此撅得更了。
“哈啊......别、别勾......”男人中光一片,呻声都虚虚的。他心里有些害怕,这陌生的官和陌生的快都令他紧张无比,可是中的瘙却不断地促着他让他求,想让她快来。
也不知,若是了污染区,还能不能恢复原状。他迷蒙地想。
连他的乳尖也因为动而淌一白汁来,挂在他玫红起的乳晕上。
这样的双乳如何才能穿的去军服呢?怕是被蹭一蹭就会洇湿一片了吧......那他可如何再保护她啊。
舒晚没有的很深,而是不断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柔的花被一撑开,里边嫣红的媚肉一来,紧紧地贴着她的手作。到能看看住三手指的时候,她开始慢慢地起来,晶莹的沿着她的指往。
“不、轻、晚晚......哈啊!”男人害怕地摇起,却因为紧张而绷的更紧,卖力地讨好着她,间淋漓的光薄薄地覆着侧肌肤,如同白瓷上温的釉光。
“说谎呢。”女孩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即使生气也是的,“你的我舒服死了。”
他的越来越控制不住呻,待到他腰肢发抖的时候,她手来,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手猛地了去。
“啊啊――”
一朵红的蜜被迫打开,任由手长驱直。舒晚一只手住面的肉,合着上面的节奏,随着每一次着肉,再次把它蹂躏成湿红一团。
“轻、不、啊......嗯啊!”痛和不分彼此,相互纠缠,男人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泪不断落来。
几番温柔但深的之后,那壮凶就大开大合地起来。它像是没有尽一般到深又猛地向外搐,来不及反应的肉疯狂地搐着,被榨一又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