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不听。女孩现在还在气上,他要哄。既然嘴上不知如何辩解,上自然要加倍的听话。
于是他将视线又移回去――镜里的男人乳肉被看不见的东西勒的红涨突,双手背在后面,淫地撅着屁扭腰,被衣装整齐的女孩的低连连,淫从两之间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他难堪地垂眸,又着自己抬。
舒晚能觉到他的后在这一瞬间绞的更紧了,媚肉们层层推挤,几乎要将她推去,却又被紧紧地住、挽留。
烛沉卿被和快烧的脑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他不禁想到,女孩从后面看,他一定更浪吧?
会看到她的手指是怎么在自己的近,那些银丝淫是怎么牵拉在心将落未落,会看到那些被推来的糜烂红肉,当自己耐不住扭腰的时候,肉还会泛起雪白肉浪......
这样一想,他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
“你想要什么?”最后,舒晚这样问。
“想要......想要主人、唔、晚晚,想要晚晚狠狠地来,想要晚晚肆意地使用我的......唔嗯、直到晚晚满意为止。”
他视死如归的说。但是话里,却是十足十的真挚,并无刻意的虚伪讨好。
舒晚的手指撤来,大的手去。
“唔嗯――!啊......啊......!”他引颈呻,上半压在冰凉镜面上,被后里的手抵死。
透明的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羊脂般的媚肉是如何被破开的,看到它们是如何吞吃着来客、被得汁横。
两个起的乳被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后面每被一,乳尖就被碾磨一次。他膛一阵发麻,被刺激的上直抖。
一次还没有释放的男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撞在镜面上,他的呻发着颤,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你舒服吗?”舒晚看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海中浮沉的样,伸手揽着他的细腰,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兜着两粒沉甸甸的肉搓。
“舒服......”他模糊地说,涎和泪混在一起,好多沾在镜面上。
“所以,你其实喜。”她说着,抬起男人的巴,“你看看镜,你动的样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没等男人找好措辞,舒晚的眶红起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我、是我把你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