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手倒了他的后颈。那在几日前的野战中被易期的暴君过分疼的有些凄惨,尽结了痂,但此时碰,还是让达达利亚意识抖了抖。
“陛是问本名?”
“对,朕不喜叫妃,听着艳俗。”
“达达利亚・埃阿斯。”他私心的把原中间那个国姓给删了去,只把原本的自己展示给钟离。可是语罢,却还是被人拉到怀中,四唇肉相碰,对方一副有些急切的对自己一亲芳泽。这个吻是烈的,并不是16+的碰摩挲,而是带着湿的唇涎交。达达利亚在钟离的闯自己腔时不自控的发一声呻。当然接着就是被对方扑在了柔的床垫上,他被压着,一双手无安放,最后还是大胆的攀着男人的脖颈,将人搂住。
如果说达达利亚活到现在,既保有理智,又最大胆的一次经历那必然是现在。毕竟,他居然敢在和皇帝绵长的吻过后,随评价了一句:“快憋死了。”
钟离觉得的少年很可,本真的可。
虽然他总能品少年想要多少讨好自己,可这讨好却并不虚伪。达达利亚扮可顺从时其实带着几分生疏与拙劣;他想必且傲慢,但又不愿讨得自己这位帝王的不悦,遂努力的卖乖。却不够聪明,藏不住本真的锋芒。
“解了衣服罢。”钟离说,达达利亚听罢直接伸手要拉自己上的衣带,却见压着自己的男人微微蹙眉:“说的是朕的衣服……”
“是,知了。”达达利亚没有瘪嘴,气还是带几分幽怨。他抬手将人腰间明黄寝衣的带解开,可躺着却没法帮钟离把衣服脱。于是乎想着就要起,钟离却啧了一声:“让你起来了吗?”
“那怎么脱衣服啊?”
“这就不会了?”钟离反问。
傻孩还一脸茫然的瞧着面前的帝王。半晌,无辜的眨巴着一双狐狸,手足无措的摇摇。“这样不好脱。”他如是说。
“真是该罚。”天知钟离心里都乐开了花,怎么会有这么老实的孩?于是乎坏心的凑到对方耳畔边,仍然面严肃的这么压低声音的威胁了一句,此刻床笫之间,二人皆是衣着不整……此此景这种话便多了几分气。达达利亚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蜜桃,钟离再这么在他耳边暧昧言语几句,某的花在一阵无意识的紧缩后开始自己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