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提樱只觉得鼻底萦绕着的那冷淡的如同雨后的树梢尖尖儿上还挂着晶莹珠的黑杉木味越发郁。
500。
“怎么?”
“过来。”辛巳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打断她的说话,随后腾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
徐提樱报了个数。她看见辛巳拿起一旁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作几后,又重新反扣回桌面。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亮屏弹窗一条转账信息。
“舒……”那两个字,徐提樱嗯嗯啊啊半天愣是说不完整,右手被箍在他的臂弯中,剩余的左手虚虚地抬起向后抵在男生的腰腹上。
站定在房门前,徐提樱紧了手中的房卡,犹豫着。
女孩儿去了卫生间。辛巳单手继续完成画稿,其余一只手,掌心残留有温的温,着女孩儿上独特的香,他放在鼻底深深了一,再长长舒一气,一睁,眸底满是眷恋缱绻。
“你迟到了。”陈述的语气平静如同古井无波,在纸上画画的动作没有停顿一。
她刚刚说的是50啊。徐提樱收了钱,撇撇嘴,心里暗槽了一句:有钱还真了不起。
然而思绪刚冒,叮的一声又瞬间将她拉回现实。电梯门缓缓打开,徐提樱深了一,迈步去。
徐提樱不知,在被若有似无地挑起望,从和辛巳达成交易的那一天起,几乎每天她都在被辛巳开发,从上到从里到外,一分一寸一丝一毫,辛巳比她更清楚哪里能让她瞬间起反应。所以这会儿她已经有些迷醉了,昏昏沉沉黏腻着嗓音作回答。
骨都成一滩了,自然是没了什么力气,推搡几像是在小猫撒似的,反倒是勾得屁底那东西隐隐有抬的趋势。
那个让她这辈都无法遗忘的、名字永远镌刻心底的女人。
她可不想被这个混球儿拿这种事来调笑。虽然不可否认,如今对于辛巳的细微挑逗她再也无法保持没答应之前的冷静和理智。
站都站不住,又谈何走路?
辛巳明知她现在得不得了,偏生还要恶劣地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带着沉沉的,裹着鼻间呼的气,像一团火似的烧着徐提樱的耳朵,“嗯是几个意思?是舒服了还是不舒服?”
辛巳仍然在画画,说话时呼间的气尽数洒在她的耳垂上,这也是她的,忍不住瑟缩了一,颤声:“没……没什么。”
徐提樱乖乖走过去坐他怀里,终于看清他画的是什么――连衣裙的设计手稿。她没问关于这张手稿的任何问题,反正最后的最终效果也是由她来呈现。
徐提樱没有声,在她走到沙发之前,辛巳还是没有回,而是先开说了话,语气还是如刚刚通过可视电话对她说的那两个字一样冷冰冰的。
她不说清楚,他也明白,巴在她肩上蹭了蹭,伸尖似挑逗又似诱惑哄地碰了碰她的耳垂,“这样呢?有没有好一?”
“打车花了多少钱?”
辛巳将巴搁在徐提樱的肩上,放松后,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一侧的肩膀上,有些重,徐提樱稍稍提了提肩,想要舒服一,动作细微,还是被察觉。
徐提樱一得到解放,立连带爬地挪辛巳的怀里,男生的轻笑声在此刻显得很刺耳,在她耳朵里听来就是毫不掩饰的嘲笑,笑她是只小淫猫小猫,几耳朵就湿成这样。
这一层只有一间房,而房门却在距离电梯的最远,也不知设计师当初怎么想的。不过都无所谓了,来这儿的第一次徐提樱就在心里谢了这位设计师一百零八次。
突如其来的冰冷语气令站在门外的徐提樱心尖儿都颤了一颤,她看向旁边的可视电话。辛巳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占据了几乎整个屏幕。
“嗯……”
辛巳背对着门,盘坐地上,不知在鼓捣什么,室很安静,只有铅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后人的脚步声轻微,等同于没有,可毕竟都睡过这么多回了,他可是唯一一个对这只小野猫全心都了解的男人,他永远知徐提樱在不在他后。
男生垂眸瞧她脸上已经爬上的可红,唇角勾了勾,顺她所愿松开了手。画稿还没有完成,多让她休息一会儿也无伤大雅,反正,今晚即便不是到天亮,她也回不去了。
徐提樱刚把书包放沙发边边上,辛巳又冷不丁冒来这么一句,她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那个……了小事儿……”
“来。”
“说啊。”辛巳往前微微倾,膛与女孩儿的后背贴得又紧密了几分,胳膊也收紧了几分力。
“你……先松开我……我……我……要晕了……”徐提樱没接他的话,地开哀求。她快不行了,再不起来,她就要夹不住源源不断的淫了。
她结动了一,最终抬手刷了卡,滴的一声,应门自动打开,她走去,脱了鞋,只穿了袜,踩在铺了厚绒地毯的地板上,一步步,缓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