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安抚韩随。
“帮……帮帮我,求求你……呜……”
韩随颤着手把自己衣领拉开,漏了后颈的泛红胀的。
桓息被韩随的信息素勾得理智与望相互拉扯,看着那胀诱人的,还有韩随那张脆弱稚的脸。
桓息没忍住咽了唾沫,深一气,调转朝门喊到:“韩瞻你个兔崽,你给老等着!”
说罢,了韩随的,哑着声音说:“没办法了,我只能给你临时标记,可能有疼。”
韩随脑一片浆糊,闻着熟悉的白兰地,挣扎的渴求更多白兰地,他拽着桓息的浴袍,在桓息嘴角咬了一,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糯的声音轻轻着蜜一样。
“……甜的。”
桓息愣了愣,神没忍住地暗沉来,直盯着那饱满的唇,直到韩随又开始泣,这才给了自己一巴掌,堪堪回神没吻上去。
桓息侧卧从后抱住他,骨架纤细的人在自己怀中恰恰好,摸了摸韩随后颈那块,让的韩随忍不住低一声,手扣住了桓息的手。
桓息将唇覆盖在那块发的上,犹豫了一番,还是咬了上去。
“啊……”
韩随翘的不断蹭着后的桓息早就的私,刺激得桓息没忍住咬深了些,注更多白地兰……
好不容易等韩随平静来,两个人汗湿的不行。
韩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桓息需要紧急理自不安分的东西,将自家门行破开又一次了浴室,顺便打电话叫了韩酉臣过来照顾一韩随。
韩瞻早在两个人临时标记的时候收拾东西打包回学校了,知自己会挨骂甚至挨揍走的格外脆,但还是在看到桓息的短信时忍不住缩了缩脖。
桓息:兔崽别落老手里,看老不揍你一顿!
桓息从浴室解决完来觉还是有些,估计有被诱发应期了,于是去客厅找抑制剂给自己注,正好这时韩酉臣带着他的小老公来了。
“怎么了这是?随怎么突然发期了?”
韩酉臣先去看了韩随的况,确认无碍后这才来客厅询问。
刚打了抑制剂的桓息在沙发上,也不顾自己一湿发,手捂上脸,又好气又无奈。
“今天我带他们去了酒吧,给随撞上我跟炮友在洗手间……因为这件事,随被吓哭了。”
被吓哭?
韩酉臣听得一脸懵,自家那俩小王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被吓哭。
“回来后我让瞻去开导开导他,等我从浴室来随就发期了……”
“瞻那兔崽,我叫她去拿抑制剂,她居然让我给随临时标记,还把门锁了!”
“气死我了,逮着她我非要揍她一顿不可。”
韩酉臣听得哭笑不得,自家实孩在人家地盘上捣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于是淡定地接过古虞递过来的喝了一。
“这事稀里糊涂的,晚我去问问瞻。随现在刚稳定,既然你帮他临时标记了,这两天也还需要你,等他发期过了我再接他去我那。”
“可以。只是……我怕随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