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外打雷的声音。
门放风的随从跌跌撞撞跑来,大喊大叫。
她看了一还未清醒的贺铭,正思量要如何自救…屋的木便哗啦啦地落了来。
贺铭薄唇微启,正要骂人。
“什么,哥哥连贺铭都给绑来了?”
自他们兄妹二人被皇帝遣至此地,仗着背后有皇帝撑腰便无恶不作。
“郡主去哪儿呀?”
“莫急莫急。”
苏扶楹瞧一迎面走来的人,不作回答,拉着贺铭的胳膊就要离开。
其他人见状,哪敢违抗,只能上前将小郡主拿。
主一声令,随从们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
那人量大,一挡在贺铭和苏扶楹跟前。
她知,自
“怎会,妹妹可舍不得!”邵明燕贱兮兮地笑了笑,摸一粒药给贺铭喂。
“哥,你看!贺家公和小郡主都在呢!”
苏扶楹蒙着的双被解开,一男一女映帘。
说罢,贺铭径自跑回王府找人。
邵家兄妹才来邕州不久,他们不知六、七月的岭南最多雨。
她被邵闵御捆了装麻袋中,秘密带到一间小黑屋。屋大概隐在山林之间,时不时还能听到鸟虫的鸣叫。
看他们兄妹二人就要欺而上,屋外忽而起了瓢盆大雨。
疼,全都疼。
就这样,原本来时是一家三,回去时,变成了一家四。
一位是镇南王的独女,一位是新皇后的嫡亲弟弟。
邵闵御中迸发来的目光令人害怕。
“哥哥说得对!”邵明燕拍手叫好。
邵闵御哈哈大笑,背着双手对后的随从摆了摆手。
铭表哥何其无辜,可他远在千里之外,心中这无名怒火想发也没发,所以苏扶楹成了他暂时的气筒。
此事,镇南王一家自然没什么错,错就错在皇帝听了谗言,忌惮与镇南王府有关系的贺家。
谈论的声音停,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正要行事的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各自急急忙忙地冲屋外逃生去了。
“唔唔!”
“嘿嘿,阿楹妹妹,过了今夜,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啧啧,你的好表哥吓跑了!”
“铭表哥,你快走。”苏扶楹一看邵闵御后跟着十来个随从,只觉不妙。
“哼,绑他又如何!陛不喜镇南王、不喜贺家,若为兄将小郡主娶了,说不定还要赞赏咱家呢!”
“邵闵御,你胆敢拦着本郡主不成!”
“将郡主给本公绑起来!”
“你们活腻歪了,脑袋不想要了?!”邵闵御侧随从的长剑,直接搁在他的脖上。
苏扶楹双手双脚还被捆着,瞧见邵家兄妹没了踪影,心如死灰。
邵闵御扯烂苏扶楹的上衣,跨间之早已难耐。
“不好了!走山了!快走啊!”
“唔唔。”
到母亲跟前,红了圈托母亲照顾好他。
这雨得这般大,他们又在山林之间…
苏扶楹原以为邵闵御平日里轻浮好些,没曾想这般大胆。
邵闵御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贺铭,叮嘱妹妹:“悠着,莫要玩死了。”
“你说呢,小郡主。”
“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