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
在花魂玉的问,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浪”、“贱”、“离不开鸡巴的脏狗”等诸多侮辱词句,袒着两靡熟红的,接受残忍过分的玩调教,被玩到极限时,自称“母狗”、“贱”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
但被迫的越发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我一直都知,你没被人过。”
薛景逸呆怔着,表空白。
眸一眨不眨地,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间吐他不太能理解的话。
脑还没能反应过来,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一直知?”
糊的、颤抖的鼻音,带着脆弱乃至弱的意味,仿佛不敢求证,又不得不问。
“你没想错,我就是故意玩你。”花魂玉探手去碰他颤抖的睫,“很难过?看起来快哭了。”
“你怎么能...”
薛景逸膛剧烈起伏,语带哽咽,几乎说不话来。
一线泪珠匆匆过,除了那浅淡透明的痕,只剩泛红眶隐约证明他哭过,可痛楚终究难掩。
昔日万事不,只懂得游戏人间,不知喜乐忧愁为何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来自宋舒心记忆里漫不经心却又潇洒无拘的青年形象,彻底消退,由前苍白阴郁的面孔覆盖取代。
花魂玉垂眸静静注视形容惨淡的人许久,看着那双近乎破碎的泛红睛,一直没说话。
神冷漠一如既往,似乎毫无动容,但她确实临时改变了主意。
“现在离开,我会如你所愿,放过你。”
就当了结她使用宋舒心这的因果。
何况时间所剩无几,多薛景逸这么个炉鼎,也未必能添上多少增益。
也许还会另外牵扯麻烦。
之前花魂玉一直没真的碰薛景逸,更多是因为江沉璧快生产。
每次江沉璧扶着孕肚站在一边,幽幽看着花魂玉的样,都让她莫名发。
搞得没什么德心的妖花当真滋生一星半罕见的、属于现代人类“孕期轨”的负罪。
否则以她稀薄的耐心,就算要教训薛景逸,也不至花费这么长时间。
现决定放过薛景逸,是各方面促使之的结果。
突然,但合理。
薛景逸却没有如花魂玉预料的那样如释重负,脸反而变得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