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解开她缚的红绳,拍拍她的屁,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送他的面前。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李平先一指,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而。
“华谢主人赐名。”华乖巧。
“浪叫什么!”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乳房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乳会不会被一并咬,以至于她得弯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带来的痛苦。
李平咽唾,扔鞭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臣有罪,臣有罪……”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华只觉得一痛意袭来,异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受到那兀然动起来,猛得一,激得她叫声来。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放肆。”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随意掌掴。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毫不容:“昂首!”
“请主人赐名。”那女声音嘶哑。
“啊……”
“啊——”
一如他被束缚彻底的女,一片芳菲,尽数泥沼。
李平向前,又将巨推,直她的咙深,堵得她说不半分话来。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膛中心快得仿佛要脱,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便得她两颊胀通红,哀声求饶。
李平被她吓了一,抬手在她屁上狠狠拍,只拍得肉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动心,动作更加激烈。
“好深,好。殿这张小可真好用。吃过多少肉棒了,嗯,说啊!说啊!!”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李平是了,可怜华满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舐净,她也得用柔的贴上那还灼的肉棒,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起,直到腔中都是的痕迹,才得到满意。
“呜呜、满意……”
他在屋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鞭,面箱笹里不意外是各种助兴用,李平拿起鞭,半空甩凌厉的声响:“抬起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菊火辣辣的疼,可华只敢低声呻,这幅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却不知羞耻吐着蜜,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得发麻,不过几就了来,抬一,那大半就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丽的痕迹,于是一遍,她就畅许多。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她终于挤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撕裂:“不够,再来。”
鞭砸在双乳,掠过乳带来新的痛苦,直让泪夺目而,在通红脸颊落两泪痕。
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上,还有两只肉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贱淫的印记。
“我竟不知殿竟如此浪,如何,我的阳如何,殿可有满意?”
华被撞得发麻,咿咿呀呀着破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乳又遭了殃。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在我面前自称华。”
华被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中腥臭的阳吃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殿啊。”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中,在她檀肆意,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占据,凌厉的凤眸,连泪都如此丽。
只因李平
他捧起红的脸颊,目光痴迷。
他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那早已得发疼的肉,然后毫不犹豫对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