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静默一会儿,得意:“因为你怕我把过去的事说去。”
长风咬牙切齿:“谁要拆散你们,你别把我想得太低贱。”
烬虚已翻将她压床榻中,他想了想,笑着说:“刚学。”
哪有这样的理?他一定是不够舒服罢了,但程音不知该怎么办,也不主动提这事了。
“还以为你不会来。”长风的伤已经好了,气不错。
可这对烬虚来说远远不够,程音不会那些,他也怕吓到她,故而只是浅尝辄止,她舒服就好了,至于他,并不重要。
程音惦记不上疼,她快晕过去了,弯翘的端方才重重过她的,酥的快从她泛开,她抓着烬虚的手臂,忽然问了句:“师尊,你怎么忽然这么会?”
不久,昆仑神母邀他赴宴,烬虚心不甘不愿,并不想去,但神母亲自前来,他总要给些面,于是只好带着程音一同前往。
烬虚固然温柔,可他每回都要很久,程音迭起,淫满床,他却不给她,并且也不大想,他说不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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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虚不知想起什么,讥讽地看了他一:“你还不贱?”
宴会上,他望着神池,长风站在他后看他。
“你……”长风不甘心,又换了个语气,“是谁当初说最我贱鸡巴的样?”
白发男人终于回过,烬虚先瞧了不远的程音,才看回长风,长风先一步开:“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若是没记错,你跟神母也过一夜夫妻,难你要把神母也杀了?”
烬虚看在里,其实跟程音交合的滋味很不错,他们彼此有意,抱在一块儿时仿佛懵懂的少年少女,在她的里掠夺自然是很快。
神母段丰,枕边人不少,烬虚当初没有拒绝。
程音跟烬虚在昆仑待了一个月,她渐渐开始害怕和烬虚的床事。
“会疼么?”他先一步问。
烬虚没回:“为什么不来?”
在他鄙夷的目光中,长风双一,他想起自己当初如何在烬虚婉转承,被得像个婊。
反正他早就都试过了。
烬虚叹气,中一丝也无:“你苦苦纠缠,想要什么?让程音离开我,我也对你无意。”
坐起,程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蒙住了睛,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湿濡的着她的耳珠,男人突然变得游刃有余,暧昧惑人的气息薄在她脖颈,她能听到他的舐声,和那句温柔的“乖一些”,程音浑发,随后他的手掌在她腰后用力,将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