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听着像是在说――

        “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女孩，跟周辰摇摇手说，说，“哥哥再见。”

        像是一只虫爬在他巴上，很吓人。

        直到两人走远了，周辰才回过神来――

        认真想了想，这个小区应该是之前他们看过的所有小区里最好最漂亮的。

        周辰不想去问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自己生以前。

        最后她留了四百八十块钱，踩着跟鞋走了。

        “星妙，走啦，要回家了。”

        成为星妙一家的邻居，原本就是个意外。

        小女孩像是在踮脚跟她妈妈说些什么――没准就是在说他。

        这，可能其他小朋友会更讨厌自己吧。

        站在单元楼门等人的时候，周辰百无聊赖，会观察周围的环境――小轿车多不多、小孩多不多、地上是不是到丢满了垃圾。

        中介和妈妈去看房，周辰不想跟去，就在小区里呆着，等他们看完来。

        “还疼吗？”妈妈蹲来问他，用手指轻轻蹭过周辰的巴。

        那……自己也不要喜他们了。

        “有伤的话，要用创可贴保护起来，这样才能好得更快。”女孩认真。

        然后周辰就看到一个阿姨牵着个小姑娘，站在不远看着自己。

        直到这时周辰才反应过来，她是把自己巴上过针的痕迹当成了红的伤。

        结果没过几秒，那小丫就跑到自己跟前，拿着片创可贴就要往他手里。

        胖小孩的妈妈是个看着就尖酸刻薄的女人，很瘦，只有胖小孩一半的宽度。

        破了，伤有深，最后了六针。

        他刚才，应该说“谢谢”的。

        周辰一直觉得这个数字很奇怪，不是整数，也不够自己的医药费。

        在医院时，那女人一直在重复――

        妈妈之前定的房，房东突然不愿意租给他们了，所以只能跟着中介临时满城乱转找合适的现房。

        可这丫却有不依不饶，没等周辰躲闪，飞快地撕开创可贴的保护膜，踮着脚给贴在他巴上。

        “再给你一张。”女孩说，往他手里又了张创可贴，随即又叮嘱，“如果沾了，要勤换喔！”

        总是有人对着他窃窃私语，这样的场景周辰见的多了，索把转向一边。

        周辰这样想。

        周辰木然，不就是搬家吗，他早都习惯了。

        “死吧你”。

        没对准，一半黏在了周辰的嘴角。

在周辰巴上。

        周辰觉得自己像路边的一条野狗，突然有人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

        周辰愣在原地，不知自己该有什么反应，直到站在一旁的阿姨轻声唤她――

        “小孩手没轻重的呀，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都有人看见，是你家孩先动的手，我家宝宝这充其量是正当防卫。”

        周辰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后退和拒绝。

        他看着镜里的自己，巴上过针的印记好明显，斜斜的一，深红，还能看到圆形的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