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还不行吗。
黑米矮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刑。
像这样近距离观察女人的生还是第一次,他当然对男女都生理构造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男人。
选个你喜的。”
无法呼了!
他的语气阴森,带着莫名的兴奋。
刀第一个排除,选了命还在不在都难说,还有长长的钉也不能选,剩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里排除掉尖锐又锋利的,只剩一截外表普普通通的绳。
飞坦伸手指确认它的,摸起来腻腻,小阴唇外面布满褶皱,侧倒是很光,像一样红,他手指到弧线最端,薄红的肉包住里面的珍珠,据说这是女人上最的地方,他不禁想象待这里,这会怎样颤抖哀鸣。
审讯时对男人的动刀倒是能收获更多的乐趣,对方的悲鸣惨叫与尊严破碎的绝望让他极为兴奋。
你心里一凉凉的。
“就那个吧。”
就这样重复几次,你已经坐在地上,脸和脖涨的通红,角了许多泪,睛都快翻白了。
飞坦不由嘲地笑声。
你艰难回观察他的神,男人白皙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眉挑起,组合成扭曲的表。
“嗬......嗯......”
你痛苦从咙里断断续续发声,手抓住绳套想要挣开一空隙,好让空气重新肺里,绳被收的更紧,很快你脸涨的青紫,脖上满是被指甲抓伤的红痕。
这家伙来真的啊。
飞坦低一看,浴袍中央鼓起。
颤颤巍巍的手指指向绳。
前的官看起来很净。
后男人细长眉挑起,“可以,那么我直接拧断你的脖。”
只见飞坦拿过那条绳,小巧白皙的手灵活绕了几,绳套成圈绑在你脖上,不知打了什么结,随着他拉动手上的一端,脖套圈收紧。
“嘁,可笑。”
飞坦在上打量着倒在地的女人,暴戾的望稍稍满足了,就放松了绳,把你推到地上,在你疑惑回望的时候命令,“腰去,屁翘起来。”
但他很少用手,大多数时候都用各种各样的刑。
形状各异的小刀闪烁寒芒,一看就知极为锋利,旁边散落着不同长度的钉,最长的甚至有手掌长,还有零零碎碎你都不知是什么作用的森寒。
你定睛一看,石化了。
绳略微松开,新鲜空气涌肺中,你大大呼,还没多少空气,脖上绳重新收紧。
“我说着玩的,我选.......”
原来是真的想“玩”死你。
其实他有一洁癖。
你回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一个不选行吗?”
“好选择。”
“呵呵,女人,你引起我的兴趣了。”
从姿势能看你的决心,腰压到快要贴到地上,与之相对屁则尽力翘起,紧紧闭合的两肉嘟嘟的蚌肉,只是这个姿势把花完全暴来,两片无辜的花只是保护罢了。
你立刻照,生怕晚了一又被勒住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