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翻开书,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知识,又觉得不太好了,她崩溃地发现,中的容似乎已经都忘得差不多了,想要捡回起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还记得他当时是挑了520这天和自己表白的,现在距离五月份还有段时间,应该还不至于给过他难堪。
她挥挥手,摸摸自己的肩:“嗨,没事,不用,很快就了。”
沈忱还站在边上,满脸的关切。
地绽开笑容,回视着他。
算了,说不准一觉睡醒,又回去了呢?
宋汐现在真的没空去他,显然还没能完全接受这个现实,好不容易研究生都快熬了,一给她打回二。
一把抓起后桌夹着笔盒里的小镜,映帘的是自己稚的面孔,那刘海,那尾,那还带着婴儿的脸,分明就是中时期的宋汐。
幸好幸好,她还带着从前的记忆。
她一边接过纸巾,一边摇摇表示没事,反正是温,不过衣服着着,突然愣住了。
腾地站起,声音颤抖地抓住后桌收拾狼藉的手腕,回想起她的名字:“张莹,这是哪一年,几月几号,我们在哪?”
作话:校园文,有慢哈。
沈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旁,以为她俩闹矛盾了,担忧地看着她。
忽然间,肩膀一,背后响起焦急的歉声:“哎呀宋汐,对不起,不小心把杯打翻了,快。”
肉可见的,沈忱脸上的腼腆被意外取代,神变得格外古怪。
她不是在梦吗?
呆呆地坐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脸,低看着上的校服,超自然现象,竟然真的有一天降临在她上了?
怎么了这是?
这意味着,痛苦的三,以及接踵而来的考、考研……所有的一切都要全再经历一遍,光是想到这,就大到不行。
张莹愣了,手里的纸巾滴滴答答的:“我的杯是不小心浇到你胳膊了,又不是浇你脑袋里了,怎么了你这是,没睡醒吗?”
“宋汐,你还好吗?”
预备铃响,午休结束,沈忱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背着书包,走到教室最后一排坐。
难以置信地咬了嘴唇,疼的。
勉挤一抹笑,刚才听见大家在说,他是刚获得亚青赛冠军回来:“那个,沈忱,恭喜你夺冠。”
“谢谢。”他,看着她湿透的肩膀,“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宿舍先换件衣服?”
一扭,黑板边上的电屏,跃着红的数字,赫然就是七年前的日。
等等,肩膀,湿漉漉的,温度真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