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带消极怠工可不好。”许京谦说完就放杯。
“好,就这个!”
男人穿着黑短袖,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他支着巴,微微侧,略显无奈地笑了一声:“有你们这么接风的吗?”
齐遇真就尝了一,蜻蜓那样,尝完还叹了声气:“要是我的酒量还有酒品跟你一样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放开了喝。”她对自己的酒量真的有很清晰的认知。
酒品琳琅满目,于知选了一杯看起来很好喝的且酒的当日限定特调。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这个也好的。”
“两位需要喝什么?”服务员打开菜单,放好,俯轻声。
那人拿着麦克风,朝吧台说了一句:“许京谦,愿赌服输,come on!”
真地狱笑话,关键齐遇还觉得于知说得很有理。
“你今天开车。”于知提醒她。
“谁让你刚刚走神了。”那人和他碰了个杯,“就当是替我分担工作了。”
“辈记得提前预定一。”于知十分无地笑声。
“知知。”齐遇带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她手里的酒一,“给我尝一,可以吗?”
声音透过音响在整个屋里回,齐遇脊背一僵,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她第一次有那么烈的实觉得那背影就是她所熟知的许京谦。
有人率先举手:“月亮代表我的心。”
场到了清吧。
“不认识。”齐遇果断回。
“想喝就喝呗,那么多嘛,反正你都醉了。”于知把酒递给她,“只要你酒醒了不嫌丢人。”
“怎么一直盯着看,你认识他?”于知开。
齐遇怂了,她只喝醉过两次,一次是跟于知第一次去酒吧,还有就是许京谦……
齐遇也回了,她的目光跟着往那边的方向看,从台到吧台座,那人全程都是背对着她,有熟,但她想不起来是谁。
“我知,就碰一。”齐遇眨巴着睛。
齐遇很有自知之明,了一杯无酒特调。
可能是新开的原因,店里面的环境很好,氛围也好,齐遇选了一个靠近窗的位置,可以兼顾里面和外面的风景,唯一不足的可能就是背对着驻唱,但还好,不影响什么。
于知拿她没辙,给她尝了一,无非就是找代驾。
台有人呼、鼓掌。
一曲结束,台上的驻唱换了人。
再次上台的时候,他的目光一分不差地稳稳落在齐遇上,对视的神中有久别重逢的意外,以及难于言表的喜。
驻唱兀地停了,后有人起走上台,对着台的客人们问:“各位,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听的歌,随机取。”
她看向于知:“你呢?”
“于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