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狠狠的着缓解她的痛,“乖哦,别怕...”
息声此起彼伏,男人一咬牙全都了去,女人疼到后背都在颤抖,他顺势拿过低温蜡在上面绘图。
她两条越抖的凶,男人两齐越的凶,随着哽咽声越来越大,薛天纵果断手指,在那粉的小花未闭合前生的挤了去。
这地方,他经验几乎没有,自望本就不大,玩的这些年也就那几样。
但也就的余姝,值得和他一起验从未验过的,无套交。
不会不说,两个地方的紧致是不同的,一个不易碎还更湿,一个更深更小还易碎。
余姝挣扎到手腕上的手铐一阵阵碰撞声传来,薛天纵听着她哭了这才赶紧停,又俯将湿透的黑发拨开,“很痛吗?”
她了,伴随几行清泪哽咽的可怜样看的薛天纵腔的心狂,“行,你缓缓。”
话是这样说,可他的半早已经轻缓的松起来,他笑着把玩着余姝的脸,“不,妈妈。”
余姝闭上猛,顺着球在了床单上,薛天纵也伸手拭着,他将沾染的指自己嘴里,当着余姝的面了一,又不由自主的亲吻她的脸,“你好香,好,好甜,好啊。”
嗅着她上似有若无的淡香,薛天纵扣着她的肩,半的动作早已大开大合起来,随着肉拍打声他愉悦的冒一句,“像小时候那样香香的,好香啊,香的我想哭,妈妈。”
女人反应不大,痛早已被不同的酥麻替代,听着他的话她好气又好笑的闭上了。
旧复燃,再续前缘,在漫天星辉的见证,是否从此夜开始。
他俯在她肩,一边在上面留吻痕一边絮絮叨叨,“你要相信我。”
余姝犹豫的,看着他的睛想让时间静止在此刻,如果一切遂愿,她对他的相当复杂。
薛天纵撑着上直起腰,着她的尽送,直至几百后有了意才依依不舍的了来,将手铐用指纹解开后将她翻了个。
球取来时余姝疯狂的呼着空气,还未换个姿势男人火的双指便已经嘴里,电般的受也在空前绝后的攻略她,让浪不停来袭。
“帮我。”一片昏暗里,他轻声细语的说着,好像浑的力气都用到了半。
男人继续往里,的和疯狂摩,在她不知多少次后才随着那全了去。
他戏谑的用两手指夹着她的,看着那红慢慢被自己扯来才满意。
只是了会神,的灼又明显起来,他了,一会儿都不需要,就这样又了起来。
受到男人胀大后的她连忙摆手拒绝,说着往后缩去,“好累...”
“哎呀。”他哀嚎一声,扯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到重新了去,“你得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