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除了我爸外,第二个这么疼我的男人。”把脸埋在他颈窝,盛书意张亲他脖,“谢谢你薛泽。”
接来的时间里,薛泽教盛书意打球,握住她手,耐心的跟她讲解,不球也是给她鼓励和称赞;见她是真的喜打尔夫,很想练成陈燃冉的平,在她耳边沉声说:“回给你开个球场,让你自个儿包场练。”
“唔……”抓紧他衬衣,盛书意难受的摇,“不够。”
结果半年后,人间最的四月天,薛泽带她回了北京,开车带她来到顺义一家新开的尔夫球场。
话从他嘴里说来,好像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盛书意却被动的泪失禁。
薛泽把手里的桔递给她:“先尝尝甜不甜。”
“不是喜打球?”
“目前还没看来。”
薛泽回吻住她,伸到她腔里,勾住她尖搅拌。
早已不是那个对需求羞于说的小姑娘,这段时间他们有过多次的亲密行为,更羞耻的都有,除了没最后一步,其他的该的都了。
接过桔吃了,酸的她立刻拿纸巾吐来,“太酸了。”
那到时候小书意怎么办?”
“你包场了?”盛书意走过去问。
觉到她的迫切,薛泽把手伸到她裙摆里,掠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手指分开她的花,在她吐着蜜的轻轻搓动。
盛书意却仰吻上他的唇。
这半年多,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对彼此的心动只增不减,早已不满足于只接吻互诉;尤其是薛泽,那种迫切想要拥有怀里姑娘的念,愈发的烈。
“怎么还哭上了?”把她捞怀里,薛泽抬手帮她泪,“不是应该兴?”
盛书意诧异住了:“这球场是你开的?”
“你觉得这姑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主儿。”
“她可是江南盛家的姑娘,姥爷是时韶印,时家那边也不会让她跟薛家人沾边。”
一开始并没觉得有什么,盛书意以为只是过来打球,可是打完球休息的时候,她发现除了工作人员,好像只有她一个会员;而薛泽,慵懒的靠着椅背坐在那里,手里拿的是刚为她剥好的桔。
“薛泽……”盛书意扭动着屁,想要与他贴合的更近,“帮我……”
陈燃冉算是听来了,这俩人注定是两条平行线,压就不会开花结果;瞧见喝完的盛书意上遮阳帽跟薛泽过来了,她跟江雨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尝了,确实酸的厉害,薛泽眉宇微蹙,“看来得换家供货商。”
早已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我想要你薛泽。”
球童早已知趣的离开,一望无际的绿荫球场只有他们二人,薛泽抬手起她巴,吻去她角的泪。
正如此刻,他的手已经习惯的伸到盛书意的翘上,摁住她,裆支起的帐篷着她。
“很酸?”
“你尝尝。”
盛书意只当他说说,并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