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才是无理取闹呢?”她细眉轻皱,像是遇到难解的题在思考答案。
饭吃的差不多后,服务员端上来两个果盘,其中一个果盘全是哈密瓜。
……
在无人看到的桌,薛泽会拉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轻轻的搓动,给足她想要的安全。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是有效果的,在跟赵临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盛书意不再像过去那样跟薛泽保持距离,她会紧挨着薛泽坐。
过去盛书意会说薛泽纵。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因为盛书意的火太旺,近乎于要将她自己烧烬。
因为之前她问过盛书意:书意你为什么喜吃哈密瓜?
“什么火?”盛书意故意明知故问。
这是第三个。
她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盛书意跟她讲了2009年再遇到薛泽,被他带到还未对外营业的会所,第一次被他亲手喂到嘴里的:就是哈密瓜。
当时以为是那个品种的哈密瓜甜,后来尝遍各个品种的哈密瓜,她才知:只有薛泽亲手喂到嘴里的,才最甜。
里面已经有了两个……
盛书意实在太困了,她佩服薛泽的力,总觉得这男人这种事好像都没有累过。
拥抱,亲吻,失控再开车回酒店。
现在薛泽有了说辞:不是纵宝贝儿,是为了增加亲密。
总而言之,他们对这件事,奇的达成了一致。
于是接来的几天里,不是在酒店,还是去会所查看装修的度,或是顺义那尔夫球场看修正的规划效果图,盛书意都会在闲暇时被薛泽给拉到车里。
薛泽屡次的让她女上位,这种姿势,每次到了那种临界,她都会哑声求饶。
赵临他们一直以为盛书意吃哈密瓜,让服务员叮嘱后厨单独切了盘。
没有力气,又太多汗,盛书意闭着睛抱怨:“我的澡白洗了。”
薛泽亲吻她颈窝,也不从她上来,吻完她的唇后,才从她里面离,床把装满乳白的薄套取来扔垃圾桶。
仅是过了一分钟,她想到了,“改天我相亲。”
被他抱着浴室冲完澡,来后枕着他的臂弯睡,隐约间听到他在耳边说:“增加亲密不是吵架,是,因为床吵架床尾和,每次吵完都得大一场。”
或许是暧昧氛围烘托这儿了,薛泽也没生气,“那你这不是无理取闹,是火。”
她说那是她长那么大以来,吃过的最甜的哈密瓜。
再加上不是心理还是,他们都是无比想念彼此的,这场火势燃烧了许久才以薛泽把她压结束。
薛泽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捞到怀里吻住,通过行动告诉她的是什么火。
在座的人里,只有唐馨知:不是盛书意有多喜吃哈密瓜,是她喜吃薛泽亲手喂到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