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起嘴角轻笑了一,抬起指尖座椅的调节键。
不知吻了多久,在她快呼不过来之际,陆聿森松开了她,“这几天想我了吗?”
“怎么不亲了,哥哥?”董昭月着糖眨眨睛。
董昭月想起那通电话,令人羞耻的回忆涌她的大脑,她拧了拧唇没声。
“我喜什么了?”她看向窗外,速公路上的栅栏飞速往后移动,迈巴赫后排除了两人的呼声,什么也听不到。
那颗糖果在两人的唇间辗转往复,最后被两人的灼温一一化掉。
男人眯了眯,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表气笑了一,随后大手往她腰上一,她便塌了来。
“不想。”董昭月被吻得眶湿,张嘴说话的唇上也湿漉漉的。
陆聿森结动了一,抬起一只手摩挲那段大,扬起巴想往她唇上凑。
她一边掏包里的糖果拆开,一边转看向他:“你想让我拿什么补偿?”
“一颗够了。”男人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这边。
在米白的鞍座椅倒之际,他抱着她一个翻便把人压在上面。
“你的忘真的很大,上周在电话里不是说讨厌我?想好让我怎么没?”
无论是看到她扎尾时的修长后颈,还是她抬手时从衣摆的盈盈细腰,抑或是现摆在他前的一截大,这些若隐若现的肌肤每次都能让他到极致的诱惑。
车的迈巴赫后排,空间宽裕设计优雅,陆聿森将隔断的挡板升起,不动声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握住。
她的绝对领域确实对他很致命。
“不然?”陆聿森不跟她废话了,压她的腰便直接堵了上去。
“……”
“你――”董昭月躺在微微倾斜的座椅上,睁大睛看向他。
“想好什么?”女孩微微着气。
看见挡板全升起后,董昭月将肩上的链条包放来。
不过一会儿,他又慢慢加深力,试图撬开她的牙关,和她一起品味那颗上的糖果。
“?”
董昭月上穿着暗绿的长袖腰卫衣,一条白的针织短裙。
她分开膝盖跪坐在他上时,不仅一截细腰,裙摆之长筒袜之上也一段白的。
“唔――”她被吻的微微后仰,在撞上隔断板之际,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腰,摸上她的后脑勺把人了回来。
陆聿森看见女孩将指尖那颗橙的糖果放红唇里,想着应该是香橙味的,他神暗了暗:“不多,分我一颗糖。”
刚开始他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形容,现在却忽然懂了。
结果还没碰上就被她推开了。
“啧,小没良心的,等了那么久,一补偿都没有。”
董昭月两手搂着他脖,又了糖果问:“你确定?”
“没说不继续。”他这次直接打开她的牙关,在她满是胡萝卜糖味的嘴里肆意扫,空余的手也摸上她裙摆里的肉起来。
陆聿森抬起睛看向她,手两手指隔着慢悠悠地刮她间的花心。
几乎是两人唇碰,糖果的味从她尖传给他的瞬间,陆聿森眉微皱了一,吻她的动作也停了来。
“那这里呢。”他放在她大上的手至她,恶劣地屈起骨节勾了一,“不想的话,你湿什么?”
六七天没碰过的唇还是那么柔,他汲取着她的气息,轻柔的彷佛浅尝辄止。
“不说?那我就照你喜的来了。”陆聿森轻轻了她的腰侧,伸手一边的湿纸巾手。
“想好了吗?”
“可是我只有一颗。”她了一,鼓起腮帮模糊地回答。
他看着那截腰和,忽然想起齐瑾州跟他说过的“绝对领域”,大意是迷你裙和膝上袜之间大来令人浮想联翩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