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攻势极,安被亲得昏花,住他作乱的双手,挣扎着声,“等……慢……”
咬舐声在厨房响起,秦砚步步紧,安连连后退,直到后腰快要抵上理台,秦砚伸手揽住她的腰。
亲吻停,两人微微分开,唇角银丝粘连而断,急促的息声交织在一起,秦砚抵着她的额,哑声问:“怎么了?”
他“嗯”了一声,撩人。
安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要不还是暂时先分开睡?我们都才差回来,要是不习惯睡不好……”
想到一句话,不是要嫁一个对你很好的人,而是要嫁一个本就很好的人。
……
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前带,嘴唇又被住,他的唇温柔。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问:“那个,今晚我们怎么睡呀?”
吻逐渐加深,安手无安放,被他捉住,环住他的腰。
一即分,秦砚低垂着,看着她迷茫湿漉漉的睛,问她:“排斥吗?”
脖颈后搭上凉凉的手,整个人募地往前倾,嘴唇碰上温凉,安睁大睛,黑瞳里映照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睫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秦砚都没回,将饭盒放冰箱:“嗯,你不要是一回事,我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回到家,秦砚把给的菜一样样放冰箱。
目前看来,她光确实还可以。
他将冰箱门关上,在洗手台洗手:“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担当。”
“看你,尊重你的意思。”秦砚净手,倒了一杯给她。
安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不用彩礼或着婚礼,我们结婚前,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所过之,犹如星火燎原。激起阵阵颤栗。
“别在这儿。”安整张唇都是麻的,一回听到自己的声音这般酥。
环住他腰的手无意识得收紧,指尖仿佛透过T恤陷他的肉里。
秦砚握住她的手,对说:“彩礼我准备好了的,婚礼看她的意思。”
安一听,刚要说她们两人结婚时就说清楚过,一只手摁住她。
“这才对嘛!”
安旁边坐,就挨了批评,“臭小,你就光领个结婚证,就把人小姑娘带回家了啊?婚礼呢?彩礼呢?”
“哦。”安手指扣着手心,心里有一小庆幸。
秦砚轻笑声,拦腰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反脚关上了门。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衣服摆钻去,指尖温凉,指肌肤温,丈量了她的柔,前衬衣拱起弧度。
安觉得他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心慌意乱地摇,想要后退离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