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听到雮尘珠的消息,自然喜望外,但是他非急功近利之人,越是要紧的事,就越是思虑的周全。他思索一番,追问封门仙:“好仙儿,你说你祖师婆婆是从藏地得到了雮尘珠的消息?可我听说藏地喇嘛,独尊密宗,行事向来隐秘,你祖师婆婆一介女,究竟是如何探得的?”
鹧鸪哨闻言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奇女!为了英年早逝的夫婿族人,竟宁愿削发为尼也要求个明白!心里不禁大动。
封门仙说罢抬看了看鹧鸪哨,只觉得心如擂鼓,但是这由衷之言,不得不说,只怕鹧鸪哨了这就没有这份温柔贴了。
“你祖师婆婆还说了什么?”
封门仙见此,连忙安鹧鸪哨:“我知的不多,待你见了我祖师婆婆,想必自有分晓。你莫急,我祖师婆婆既然让门人留心搬山一派,应当是已经对解咒一事已有所心得。祖师婆婆一生从未忘记金元前辈,她深至此,见了你一定兴。”
“金元前辈仙逝后,祖师婆婆自梳不嫁,为了研究密宗对雮尘珠的记载,深藏地,削发为尼二十年,这才学有所成。”
封门仙摇了摇:“祖师婆婆为延年益寿,以待搬山后人,修得是息之法,昼伏夜,一天仅有四个时辰是清醒的。我平时要练功,往往不得见,我所知的,大多是师母传授的。我只知,祖师婆婆叮嘱过玉树的门人,说若是遇到搬山后人,一定要带去见她。”
封门仙起初倒有些不解——搬山一脉千年只求雮尘珠,怎得到了鹧鸪哨这里,竟然连雮尘珠是真是假的都不知了?
“从前我不明白。祖师婆婆当年正值盛年,为何为了一个未嫁的夫婿,苦修二十年,又为了寻找搬山后人,行逆天息之法五十年以求延年益寿。我实在不解,直到……”
么说,雮尘珠是真的?”
封门仙扑在鹧鸪哨赤的怀中,说:
鹧鸪哨大喜,他半生离终有所获,他捧着封门仙的小脸,越看越心生喜。
封门仙思索再三终于开:“雮尘珠当然存在,我师母说,祖师婆婆从藏地喇嘛中,已经探得详细。既然如此,自然雮尘珠是货真价实的,并非言传说。”
这搬山一脉千百年探寻却毫无所得,不怪他们灰心,只怕换了谁千年不解都难免心智动摇。
鹧鸪哨将封门仙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他抱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迟来了千年的希望。
鹧鸪哨心一紧——上天总算待他不薄,赐这样的绝人儿与他如此深。他一时间又悲又喜,只觉得万般滋味在,随即不禁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