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将封玉锵哄的服服帖帖,胳膊肘往外拐。果然是男人靠不住,一切还得靠自己!
鹧鸪哨何止刁?他原本就有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在江湖上他都能连哄带镇将陈玉楼这种一方的总瓢把轻松压制,封玉锵和乌玉欣退隐江湖多年,鹧鸪哨要讨他们的好岂不是轻而易举?封玉锵已是满面风,他只要将乌玉欣哄得了,不怕他们二人不答应他和封门仙的婚事!
“魁首尝尝这火煨鹌鹑,仙儿一向喜。”乌玉欣说着就给鹧鸪哨盛了碗汤。
鹧鸪哨随即连忙接过那碗,尝了一便觉得鲜香无比,便:“好手艺,真是鲜香可。”
“魁首误会了,这不是我的,是我师兄的拿手菜,我也一向喜。不知魁首,得厨吗?”乌玉欣灿然一笑。
这个角度实在刁钻,鹧鸪哨会的多不会的少,但要说真的厨,那他可是不会。看封门仙就要恼怒撒泼,乌玉欣微嘟着嘴就是不理会,看来封门仙的这幅刁蛮脾气,全是源自于她这个古灵怪的母亲。
鹧鸪哨笑了两声,缓缓开,说:“我可以学。”
封玉锵看着乌玉欣吃了个瘪,不禁拍大笑起来,说:“这有何难,等你们解了上奇症,好好享些人间清,那时节只怕魁首是无师自通。”
封门仙看这满桌尽是没用的话,实在不成统,便:“师父师母还是说些正事吧!不如今晚就让鹧鸪哨一行去拜见祖师婆婆吧,我们一路苦行,两派时隔七十年终于相遇,这才是大事啊。”
封玉锵叹了一气,与乌玉欣交换了个神,随即正:
“我知魁首此行不易,你我门派七十年的渊源全在此,合该魁首心急。但请魁首宽限一日,我这师父行的是息之法,日间以金针刺又服汤药以息,到了时方醒,只得四个时辰。魁首此来突然,我们毫无准备。我想今晚魁首暂且歇,容我和师妹跟她老人家先铺垫铺垫,明日魁首再去相见。我师父年事已,又因为这搬山血咒一事苦思了七十年,若是突然间见了魁首,只怕心中惊动反而不好。我知魁首心急如焚,此刻就先把我这玉树的来历给魁首说个明白,到了明日见我师父,魁首也好知来龙去脉。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