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晾頭髮,繡嫣貼著吳玉霜的肩膀說話:“夫人今天早上咳嗽了兩聲,可是不舒服?我要去找郎中看看。”
吳玉霜躺在床上,繡嫣放床帳,而後將夫人的雙打開,埋頭吻起那最隱密之處。
“呃…”吳玉霜輕輕併攏著雙,害羞地將繡嫣的頭夾在中間,心得厲害,像是要衝破膛一樣,隨著繡嫣不斷那充血立的花,吳玉霜終於招架不住,腰了,白玉一般的體痙攣著,每寸骨頭、每滴血都叫囂著極樂。
她在黑暗中看了她一陣,這才轉過頭沉沉睡去。
“嗯。”
“唔…”繡嫣輕輕親吻著吳玉霜的陰唇,愛惜地著,又偶爾伸頭去吻那窄小的肉縫:“夫人…”
她說話時嘴唇貼著吳玉霜的花,熱氣和嘴唇的震動都讓吳玉霜的酥麻一片,腰裡一陣陣地澀疼。
頭髮晾乾,二人同床而眠。
“夫人……”繡嫣抱住息的吳玉霜,又低頭把來的汁吻乾淨,“夫人好香…”
以前吳玉霜不許繡嫣宿在她的臥房,但漸漸的,她也覺得繡嫣半夜趕回自己房間有些太勞累了,就許她留宿。
受到彼此膛的起伏和心,墨的長髮也在中自然地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原本嫵媚的臉容被清月蒙上一層薄薄的銀白面紗,竟顯得莊靜起來,塗著妃紅蔻丹的指甲松松搭在枕上,墨雲一般的長髮散在肩頭、脯上,吳玉霜回想著這長髮淌在自己上時那涼絲絲的覺…
吳玉霜閉著睛接受了她,只覺得全都像要化了,偏偏繡嫣還在她耳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小聲說:“最喜歡夫人…最喜歡……”
吳玉霜凝眉不說話,繡嫣又把她的絲墊來放好,一切瑣碎之整理妥當,才在她邊重新躺。
繡嫣很知如何伺候女人,唇功夫十分了得,耐著用自己的嘴唇去撫吳玉霜的間,像調一般慢慢地親著,偶爾用頭探肉縫,又把那處來的汁來,發令人難為的聲。
繡嫣笑著用帕乾淨吳玉霜的間,又親了親她的大內側,粉臉貼著側:“喜歡夫人嘛。”
“沒什麼要緊的。”
說著,繡嫣右手伸了去,熟稔地撫著吳玉霜雙之間的花和花,輕輕了一番,吳玉霜呼變得急促,平日冷若冰雪的臉龐此時染上兩團紅霞,臉熱軟,早已經任她擺布。
繡嫣又用皂豆服侍夫人清洗體,沐發,而後將吳玉霜抱到床上。
繡嫣是歌女,常年習學彈唱,經常帶著箏琴琵琶,手勁很大,因此抱得動夫人,她又俐落地幫夫人乾體。
“別說了…”吳玉霜閉著睛合上了,皺著眉,臉上的紅暈褪不去,“你怎麼總是愛說這些話……”
“……”
月盈窗,吳玉霜聽見繡嫣淺淺的呼聲,她悄悄回頭,看繡嫣一。
“那明天我給夫人煮梨湯喝,之前在歌樓一個教給我的,可好喝了,止咳潤肺……”
“嗯…”吳玉霜偏著頭,腰無法控制地微微拱起,又被繡嫣壓,吻得更深,她抓緊了床褥,忘地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