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袭来,她缓慢地将褪来的穿好,慌张地留一句歉便准备离去。
唐婉抬起,才发现小朋友的脸已经涨的通红,额角几滴汗,仿佛忍耐着极大地痛苦,睛闪烁着熟悉的望,这个神刚刚门前她也曾看过的。
迟屿的东西地趴伏在间,这是唐婉过去二十六年未曾见过的,她有些好奇,随后发现,在自己的注视,那事开始慢慢鼓胀,原本趴趴地东西顷刻间便昂扬地立在间,端缓慢地吐一清,随着迟屿细微的动作幅度轻晃。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母曾多次教育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暴自己有两套官这件事,年幼的她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她还是乖乖听话。直到后面上学,早熟的她才明白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虽然父母能给她优渥的生活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但对于年少的她而言,不同就是不同,在同龄人中自己就是另类的,甚至因此而自卑了好一阵,不愿与其他人交。
“很难受吗?”
只是后面随着年龄渐长,格使然,才渐渐开始敞开心扉,去刻意将这件事看淡。在今晚之前,她以为除了父母和医生以外,不会有人知这个秘密,唐婉是个意外。
“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她自嘲地笑了笑。
迟屿看着女人专注地注视,觉的望再也无法控制,从来没有过的觉,明明以前都可以控制的,但是现在只想找个什么来纾解,找个什么呢,在女人轻柔地询问过后,她想,应该是柔而又温的地方。
“你是男的吗?”后传来女人地询问。
“不是,我只是多长了一套官而已。”迟屿没有回,但是角不知不觉中已经挂上一滴泪,不想让女人看见自己的这副样,她将往垂了垂。
“我可以看它吗?”唐婉听见自己开说。
唐婉觉小朋友又恢复了先前的急躁,然而这次不再是青涩地啄吻试探,而是攻城略地,仿佛要夺去她的呼,唐婉只能被动的承受她的攻,直到嘴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小朋友才放开了她,抵住她的额,沙哑着声音说:“继续吗?”
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搂住女人的细腰,随后狠狠地碾上女人的唇,迫不及待地噬咬,双手不自觉在女人腰间游动,带着灼人的温度一路往上。
迟屿愣了一会,随后听话的转过,褪,微红着眶将的秘密再次暴在灯光。
“从小便有的,医生说成年以后可以考虑切除。”只是可能会对造成很大的伤害,后面那一句话迟屿没有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