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

        “公主，婢去请太医……”

回到林霏脸上，阿怜这才注意到林霏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神，那方才自己肆无忌惮地冒犯公主……阿怜噗通一声用力跪，“公主恕罪，婢罪该万死！”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小的受气样。

        林霏很满意阿怜的反应，一个永远忠于她的倾听者，不会过分追问，不会多嘴，更不会秘密，如果再拜托她一次，她会同意吗？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

        “……是，婢是癸酉年三月生的，与公主同岁。”

        “原来是国公府的少爷，真是门当对，贺喜公主。”阿怜打心底里觉得，公主能忘记越王，再寻得一位意中人是再好不过的事，至于自己？她不敢肖想，她只要能以侍女的份陪伴公主一辈便足够了，“既是公主喜的，这位刘公必定气宇不凡，和您是绝……”

        “……不喜？那为何公主……”

        “你又何罪之有？”林霏刻意装起糊涂，拉匍匐在地的阿怜起来，“我还想与你说未来的驸是谁呢。”

        坤泽需洁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那你可想过成家？”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

        “婢、婢脏了公主的床单……”

        “阿怜，你永远会在我旁，永远支持我，是么？”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便是，难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阿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抑或是林霏受了刺激脑不清醒，又或者是发期提前到了。

        “未曾有过，婢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嘘，”林霏将指抵在阿怜微张的唇前，“你怎么一直在提那个刘演，我不喜他。”

        阿怜颔首，随机又摇。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觉忽的变沉，是林霏将枕在了她的肩上。

        “是，婢誓死跟随公主。”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与小腹的相连，勉挡住稍稍苏醒的。

        的瞬间大脑会放空，如果她和阿怜再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唇上上一片凉意，林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距阿怜仅一尺之隔，让她忘记了呼。

        阿怜适时闭嘴，作为公主，很多事都是不由己，哪容得她这个人刨问底。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有因，这次、这次……”

        “且慢！”林霏拉住阿怜的手腕，而后指尖至她的掌心，再是手指，“我既没犯浑也没到发期，我是认真的。”

        阿怜蓦地将伏低，“婢不敢。”

        “那……”林霏的右手拂过阿怜的腰侧，在肚脐附近轻挠，“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像那日一样……”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那我要你现在将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林霏着太阳叹一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林霏本还想再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鼻声，晶亮的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