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傻瞧着他的衣服。
紧实的肌肉的,阿荔借着烛火瞧他,都是伤。
主三十多岁了,不大看得来,长得年轻,不丑,但是也不笑,上常年一血腥气,觉跟个杀人如麻的恶鬼似的。
这浴池长七尺,宽两尺多,每回泡汤药,阿荔都觉得很浪费。
他的声音很有磁,但是太低了,不注意听就会错过。
发的猫儿似的。
脯在面上沉沉浮浮的……
阿荔迷迷糊糊地想。
她被憋得了泪,可怜巴巴地浮到岸边,仰看着那个气定神闲的人。
那督主不说话,可她却是个话唠。
慢慢的,她快不起来了,蹲着闭上了努力压制那熟悉的。
他褪得只剩遮羞的底,也了。
这督主真有光,一就瞧准了她的刀。
“呜呜呜,督主……”
师傅说了,杀手的也是一把刀。
白的肤转瞬便被红了。
那督主坐在汤池不远的椅上看她,桌边一盏清茶细细地煮,他神似乎一变化也无,专注地看着她波漾开的远山似的锁骨。
但督主看着她,用了手,要罚的。
这汤药里除了可以养她的肌肤,还掺了药,为了训练她日后不要中毒。
她仿若无人似的脱纱衣,鱼儿似的往那浴池里。
杀了老督主才继承的这位。
能杀了老督主,自然是有本事的,尽他年轻,阿荔却服他。
她又哭,巴巴地瞧着他,目盼,睫颤动着的,都是媚。
她只能撒,没办法,这次的药真的比上一回的烈多了。
所以在他选中阿荔,想要培养她成媚骨时,她一怨言也无。
“嗯?”
穿了新衣服的人,心会好一些。
她好想有一双手来摸她,想有个什么东西她……
她闭着,蛾眉紧蹙,桃腮带红,艳不可方。
呜呜呜,太难受了……
督主穿着青的袍,比往常那暗的好看许多……是新衣服吧。
“督主,今日的汤药真诶。”
阿荔说不话来,只能拱起,不住地,不住地叫。
“督主……”
“督主……今日的药好烈啊,嗯…啊……”
那男人嗤笑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暗门的人都不喜他,因为他太年轻了。
蚂蚁在啃噬她的心,在啃噬她的,却偏偏就不给她痛快。
酥酥麻麻的,她微微颤抖起来,好想用手指戳去止。
“难受……”
她一边抱怨,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声。
声音又甜又,教人恨不得立刻了她,引她更多的。
“今日才一刻钟都不到,就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