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就是,就当嫖了个好看的男倌!
男人开始耸,把着她的细柳腰肢,控制着心神,又享受着肉被挤压的韵律快。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人面兽心!
腰膝酸得不行,她想哭,但被哭了几回,哪里还有泪。
拖着残破的回了暗门,脚一瘸一拐的,疼得要命。
奚君被她一语撩得血激,动作越发猛,回回都整整,她愉悦得脚趾蜷曲,拱着沉沉浮浮,两人交合之一片湿腻,男人的耻都被去几。
“脱了衣服,去。”
“督主。”
哼,谁嫖谁还另说呢!
可是督主好像不太开心,阿荔收了笑,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正准备走时,门开了。
她就坐一会,一会就走。
他声音如常。
她许久不任务,当真养养傻了?
阿荔赶紧跟去。
“呼……你这儿,可真真是宝。”
那人边了室,边对她说。
她来的不是时候……
督主是准备洗澡吗?
房间那池刚装了,正冒着气,雾气蒙蒙的。
她傲地起,没那么生气了,准备回屋洗漱。
哼哼唧唧地媚叫,闭了,平添几分怜涩动人。
越气,又觉得被撑开地疼,肚也鼓鼓的,难受得要命。
(6)
她坐在门前的小石梯,叹了气。
又是一个。
“呵,就是要得深些,才能教你哭来。”
耻骨抵着贝肉,两颗硕大的卵啪啪地拍在她的间,室一阵异香。
这白天……督主应该不在吧。
又不敢敲门,她也不知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这时候该回自己屋里休息才对。
他又夸,瘦有力的腰腹上全是汗滴,女人儿上方的平坦肚腹都被得鼓起来。
她转,一脸喜。
不过伺候得她也算舒服,到底得了些事的趣味……
“嗯……啊……”
她又愣愣地想那个和尚,心里气哽在脖上不上不的。
女人柔若无骨地埋怨着。
不知了多少次,可上那人不知疲倦似的,来来回回地,灌得肚胀胀的,偏生他还是有无穷的力……
可是无端地,就是想见督主。
哼,还读了那么些诗!看着也是个文化人!看的圣贤书都喂到猪脑里去了么!
阿荔委屈得很,杀个人,还被占了。
那狗和尚,跟没过女人似的!
她走到那竹掩的房门前,越发委屈了。
果然是个花和尚,虽然声音好听,可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忒不要脸!不知羞耻!
“唔…太深了。”
被得得了趣味儿,女人细细颤栗,嘴里都是惹人羞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