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不再局促了。

        宗门是宗门，长安是长安。

        他早该想清楚，这条血污泥泞的路上，要以殉，便不在他生时，而是在他死后。

        他握住萧婵的腰，把他带到自己上。

        萧婵惊叫声还未，就和他贴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烈火浇油，与方才本不可相提并论。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沉稳、安然，却勾得她浑战栗。

        “报酬便是殿自己。”

        “官从前熟知诸般学识技艺，却于此事不甚通，乃至受制于人。故而想从殿这里，学会如何在此事上游刃有余，此后纵使遭逢万般变化，不致动摇本心。”

        萧婵听完，抬了抬眉。

        “谢大人的意思，你是本的夫，本却也是你的师父。”

        谢玄遇哽住，萧婵就笑了，拍拍他脸，安抚小狗一般。

        “大人还是脸太薄。不过本喜这个盟约，成交。”

        谢玄遇猝不及防被拍了脸，还没来得及躲避，就闻见薰陆香。

        烈的薰陆香，在唇齿间，在耳廓，在怀里。

        “那便从今日开始如何。”

        她看似被他搂着，实则却是在牵制着他。两人互相轩轾，心中却都急不可耐。萧婵的手已经越过他的袍服伸去，顺着里衣一路往摸，直到摸到那个东西，他便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

        “舒服么？”

        她在他耳边问。

        谢玄遇没回应，她就继续。忽而腰间的手箍紧了她，萧婵就抬缠在他间，他无师自通，手从她腰间移到上，隔着襦裙薄而轻的布料，再往里探时，她就颤抖了。

        ”轻些。”

        她说。

        谢玄遇嗯了一声，依着上回在祭坛暗室里的回忆，用手慢慢地摸索，甫一摸到那地方，她便在他耳边呻。

        “伸去。”      她指导他：“谢大人的话，两手指便够了。”

        他觉着血从心泵到四肢，几乎忘记何地。她微凉的手指在他上的所作所为更是破天荒一回，谢玄遇翻，将她抱起来在墙上，萧婵的便离了地，只能缠在他腰间。

        但谁都还没正题，她在他手指伸去之后呜咽一声，张咬住他脖颈。谢玄遇浑一震，便剧烈涌动起来，将她的手得发痛，几十之后直接在她手上。

        萧婵剧烈息着，双颊艳如桃花。

        谢玄遇回过神时，才发觉他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在她里面，无意识间，已伸了三手指，指尖难以形容，却只是凭着本能不停剐蹭她有反应的地方，手指湿淋淋的全是。她唇也红得奇艳，云蒸霞蔚，帘低垂着，见他抬，立即躲闪开神。

        “是如此么？”

        他声音尚稳，萧婵却不答了。两人唇挨得极近，却谁都没打算吻上去。

        她在躲避他。

        谢玄遇剧烈息，心的焦躁却并未因方才得以缓解，反而更加炽盛。

        “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