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
“阿若那。”
“若首座不想死,便杀罪魁祸首抵罪。如今狗皇帝死了,一个江左之案的祸首…不会是长公主吧。”
这种稠的慈悲让她窒息、也给她灭的快。
“是隐堂唯一会蛊术、尤其擅蛊的长老,‘幽梦’。”
谢玄遇拿起搁在桌上的刀,手指比了比刀锋。
哗啦。
所以他纵容她、惯她,在背后替她解决江左的刺客。但他却忘了,自己也是江左派来的刺客之一。
赤鸫就果真站在门外。一阵窸窣过后,他把一张纸从门里递去。
要本记住你,要本上你,还差得远呢。
但夜里的梦却愈加荒唐。
她在念那个名字。
愚蠢至极。
“宗门这次派来杀我的是谁。”
无声中,她唇齿轻动,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三天前的梦里她骑在他上求他她,那是他一回半夜起自己将亵衣洗净。
门外传来赤鸫的声音。
凭什么那跟她契合无比的好东西,偏偏长在他上?
“首座!”
他结动。
“这意思大略是…”赤鸫犹豫之后,谈了气。
萧婵咬牙,把方才尚未尽兴的憾恨全吞咽去。
两天前他梦见她双手撑着书案站立在前,他从后撩开层层袍服贯穿她。两人都衣着整饬,她还端着架斥责他让他去,腰肢却诚实地晃起来。他们到书案咯吱作响、书册哗啦啦洒在地上。窗栅外湖边是明晃晃的天、有人从远走过,他却把她在窗边的墙上,她叫声都咽他嘴的手指里。
谢玄遇睁,从药柜里取香料,又了一支香。
“是隐堂来的信。说上次首座杀了十长老之一的‘蛇灵’,其余长老很生气,要以首座的脑袋抵罪,或是将功折罪。”
“唔。”
***
他不假思索。
男人的手指节分明,将沾了东西的袍服甩在盆里时,神晦暗。
赤鸫沉默了。
半晌后,他终于艰难开。
她用手探去,可还是无法平息那最深躁动不息的望。只有他能到的地方,他在第一回遇见就准确把她送到的地方。
他最后死萧寂时冷若寒冰的神、他温燥的手心、他闯公主府时的急切与隐隐的癫狂——谢玄遇怕她死、比她自己更怕。
昨夜的梦最荒唐。
她说,阿若那,还不够。
那自不量力的男人,竟真想救她么?
“何意。”
但方才她在元载问起那句话时,心里想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本不相的男人。
“阿若那。我。”
这是第三次了。自从上回中匆匆中止离开,他再没和萧婵对上神过。殿前侍御史也并非日日随侍左右,没有传诏,不得后,他本该松一气。
终有一天,他的怜悯会害死他。
他梦见自己成了一尾蛇,紧紧箍住赤的萧婵,将她上勒红痕,又留意着不坏她。蛇有两,他反复贯穿她,到最后他忍不住变回人形,在她迷离的神中到底,她却说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