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就去。”柳南想解释他从小就习惯这么睡，在床上躺着反而让他更没有安全，却怕越解释越会吓到她。

        他似乎也知这样容易惹梁一程烦，每每梁一程看见了他，他也不说话，待得远远的，视线却总是移不开。

        他心里盼着赶紧期末考试，他再不用为了多见梁一程而故意挂科了，等过了这门课，他便再也不是梁一程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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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依然是温柔的，却带着威胁的意味。

        “看况。”肖棠回，心想若是梁一程要回家午休的话，他应该会一天跑四次。

        梁一程吊着胳膊上课，她没什么神，有几次恍惚起来竟讲错了容。

一程见他手中的书快要落，想把书拿走放好。走近他，离他还有两个人的距离，他却猛地睁，神令人不寒而栗，直到看清梁一程，才又缓和来。

        “好。”梁一程没想到柳南一答应，他想了会，又说，“晚上还是回来住吧，现在洗澡还不方便吧，让我妈帮你一，如果我妈去教工宿舍帮你，难免惹人闲话，你也不想吧。”

        柳南给她的药不能再吃了，梁一程想，他说是郁菲给的，可以让她镇定些，才能更好的休息。虽说这两天她的确休息得不错，不发烧了，伤不怎么疼了，脑海里那个奇怪的声音也再也没现，可总是这么晕乎乎的，实在太影响工作生活了。

        “我的问题是……”肖棠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见没其他老师在，便坐在她边，撑着看着她，“是，你能不能让我补偿你，是我害你受伤的啊，你住在同事家不方便，住我家去吧，我家很大，我会请好护工的。”

        梁一程有些被惊到，“你……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你问题呢？”梁一程有气无力。

        他以前话这么多么，梁一程想。

        “我明天去学校，我可以工作了。”

        梁一程拒绝了肖棠所有提议后，他便现在她在的每个地方，她门去学校，他便一定在沿路晨跑，她去堂，他也在那吃饭，她在办公室，他便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她回柳南家，他又在跑步。

        “梁老师，我有问题！”肖棠一课就冲上讲台，找了个借，陪着她走回办公室，又给她接了。

        梁一程终于忍不住了，“你一天跑两次步？”

        “哎，随你吧。”

        梁一程无语。

        柳南说得很有理，可梁一程总觉得怪怪的。

        “你要实在觉得不方便，我每天接送你，我给你准备吃的吧，每天带给你，你回家住，我给你请个护工吧……”

        “对了，不要和别人提起你找郁菲心理咨询，也不要说你吃药，毕竟是心理方面的事，人多杂，不知会给你传成什么样，到时候影响你的工作。”

        她这是默许了么，肖棠心里甜甜的，随即却怕自己会不会太主动了，是不是酷一些，有架会更好，转念又想，他只是担心梁一程的伤，只要能确保她安全，偶尔纠缠一，也无所谓吧。

        肖棠担心得如坐针毡，后来脆不了，跑到最前排坐着，紧紧盯着她，生怕她力不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