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疯。”柳南说。

        梁一程终于记起来了，同样的满地空酒瓶，同样的手表和相框，同样的叹气，同样的话，一字不差，同样的场景上一次发生的时候，好像就在梁炎生崖之前。

        “我和你母亲，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小孩，”梁炎生叹气，“这就是命吧……”

        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梁一程上没了定位，江连的位置更加难找，柳南跌坐在地上。

        “哈，真的是你啊，爸，你果真还活着。”梁一程笑了起来。

        兰贺云一怔，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或许因为总看见梁一程和其他实验待在一起，他时常忘记了，她的智指令是不一样的。

        “梁老师只是去见她爸，她说很快就回来。”

        一期研究所，几个研究员围住一，发阵阵惊呼。兰贺云冲梁炎生招手，“炎生啊，快来快来，你女儿真是了不得，竟然比男孩还厉害。”

        兰贺云哈哈大笑，不以为然，“你别怪你女儿啊，是宋家的小老是挑衅，他老仗着他家里是投资人嘛，之前也经常欺负兰笑，不过我家儿只会忍，不像你女儿，看不过，就手了……”

        “怎么回事？有bug？”兰贺云心里清楚，他们刚检查过，本没有这种可能，“梁一程的智，跟其它智学的？智能互相交？它还会，修改记录？它会……骗人了？”

        宋金章的儿与智适度很，他原本素质就好，现在的各项指标，更与兰笑不相上，是最优秀的实验之一，可就算如此，却完全打不过梁一程，这怎么可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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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炎生暴怒，“你觉得好笑么？这说明了什么，梁一程的智发生了什么！你改了指令么！”

        梁炎生挤开人群，宋金章的儿被梁一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正被她拧着胳膊踩在脚，嗷嗷大叫。他仔细一看，自己给梁一程新买的连衣裙，不知怎的变成了一件无袖上衣，大约是徒手撕的，边角破破烂烂，发也地束起了，几缕散落来，乱七八糟。

        肖棠见柳南如此慌乱，心里也慌了起来，“梁老师的爸爸，很危险么？他，是个怎样的人？”

        柳南似是什么都听不见，在房里转了一圈，没有梁一程的踪迹，开门就要去找她，被肖棠一把拦住。

        “不会很久的，梁老师说了，她就看看她爸，聊两句，她说要回来就会回来的，我们不能等等她么？”

        梁炎生与兰贺云立即查看梁一程的智指令，没有丝毫改动，甚至系统作记录中，也没有任何异常。

        神分裂？谁有神分裂？梁一程歪了歪，一脸迷茫，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完全不理解它的意思。

不敢面对我？”

        野，离淑女越来越远了，连个街边要饭的都不如，梁炎生皱紧了眉，他只国交了几周，怎么梁一程就变成了这个样，“怎么回事？”他质问。

        （章容可能会让一些人到不适，请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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